這句話,對我的誘惑力還是挺大的。
我在春市現在就是缺少靠山,如果段建明能像老胡幫歐陽鵬那樣幫我,前麵幾次也就不會這麼被動了。
思考了半晌,我點頭道:“彆說什麼槍了,大家就是合作,你老段還是我們再春市最大的靠山。這樣吧,這個事,我不太擅長,我跟劉冠東打個招呼,讓他過來幫你查。”
“他行麼?”段建明懷疑的問了一句。
“嗬嗬,他要是不行,那就沒人能幫你了。”
我笑了笑,拍了拍段建明的肩膀,又道:“節哀順變吧,人已經沒了,現在最重要的是,你得振作起來。不然的話,誰能幫振濤報仇呢?”
“嗯,我知道。”
“我送你回去!”
從淩晨聊到現在,正好也天亮了,我把段建明送了回去,然後第一時間就給劉冠東打了個電話過去,把情況說明了一下。
“這是個機會啊,老段兒子沒了,肯定沒了任何顧忌。他現在估計都恨死歐陽鵬了,對了,你說胡公子當時也在車上?這個事,我怎麼感覺很詭異呢,會不會是胡公子開車撞的人,歐陽文聰隻是個頂包的?”劉冠東聽完後,分析著說道。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看你的手段了。”
掛斷電話後,崔家山的足道店裡,劉冠東立馬叫上了張開陽,陳海,還有胡亮,說道:“弟兄們,來活兒了!”
“啥事兒啊?”
張開陽趴在按摩床上,都有些不想動彈了。
這些日子,他和陳海就在劉冠東的這家足道店裡住著,白天睡覺,晚上整宿整宿的打牌,足道店裡的技師,挨個試活兒了一遍,日子過得不要太逍遙了,腰間都開始長肉了。
胡亮也很喜歡這裡,趕都趕不走。
而且,他還一直勸著劉冠東把店麵擴大,再多找一些異國的技師,做大做強。
劉冠東沒搭理他,人齊了之後,開始說了一下情況。
“幫這個段建明呢,主要也是為了幫我們自己,有了他,咱們才能對抗老胡和歐陽鵬。大家都說說意見吧,從哪兒下手比較合適?”
“那個女的,譚小燕。她應該是知道真實情況的,但肯定被人家收買過了。我查過了,她家裡是開化工廠的,不差錢,缺的就是權力。事發後段振濤剛死,她就跟胡公子鬼混在了一起。嗬嗬,這是綁死了關係的。這個女的,倒是聰明。”
劉冠東說完,看向眾人。
他們這個團隊,劉冠東雖然是領頭的,但並不是什麼絕對話語權,張開陽也不是他的手下,隻是暫時投奔到這裡。
所以,有什麼事情,肯定是要商量著來的。
張開陽倒是沒在意,淡淡說道:“常規手段肯定沒用,但她肯定是沒見識過社會的黑暗。這個交給我和陳海來辦吧,但光靠這個是翻不了案的,隻有人證,沒有物證,行車記錄儀很重要。”
“這東西,肯定被處理掉了。從哪兒下手呢?那兩個嫩模有沒有可能?”
“都試試吧,反正是個機會都要嘗試。那兩個嫩模是跑車展的,事發後飛到廣市去了。這樣吧,我們分頭行動,胡亮跟我,陳海跟你,雙管齊下,不管那邊找到了證據,隨時保持聯係。”
商量了一陣,劉冠東安排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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