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九笑眯眯地問道：“師尊說清楚點，答應什麼了？”
“不然徒兒怎麼知道是哪一件事呢？徒兒可有好多事想讓師尊答應呢。”
江遇放開了手瞪著殷九，“你！”
殷九淺笑著問：“徒兒什麼？”
江遇抿著唇久久沒有說話。
殷九等了一會兒，然後就掐訣作勢要離開這片空間。
江遇迅速又抓住了殷九的手，“等等！”
“嗯？”殷九好整以暇地看著江遇。
江遇低垂著眸子，聲音極小地說：“為師答應……晚上……陪你……練傀儡術……”
殷九這才滿意地笑了，重新坐回床邊握著江遇的手，細細撫摸著。
“師尊，你剛才說徒兒可以去殺了當時對我下死手的大師兄，那徒兒可不可以認為……師尊也會同意我去殺了其他對我不好的師兄弟們？”
江遇微蹙著眉，“還有誰對你不好？”
殷九掀了掀唇角，低聲說：“很多。”
還有師尊你……不過師尊已經用其他的方式償還給徒兒了。
其他人可就不行了呢。
江遇定定地看著殷九，想要看出殷九這話的真實性。
江遇揉了揉眉心，“隨你，隻要不傷及無辜之人便好。”
“還有……彆做得太明顯了。”
殷九一臉驚喜地看著江遇，“師尊這會不應該恨徒兒麼，怎麼還提醒徒兒不要做得太明顯呢？”
江遇看著殷九忽然輕歎一聲，隨即身上的氣勢突然強勢了起來，“你到底是我收的徒弟，而且我也容不得自己門下有欺壓同門之人，他們既然做了，就該想清楚後果。”
殷九沉默了一瞬，問：“……隻是這樣嗎？”
江遇凝眸反問：“不然你以為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