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的時候,殷九就拉著江遇練習什麼所謂的傀儡術了。
前麵的一些動作還行,殷九都是用傀儡術操控著江遇的身體去完成的,但到後麵,殷九就說自己沒練好,然後冠冕堂皇的說他作為一個師尊,應當鼓勵徒弟,再哄一哄,所以要他主動好好配合才行。
江遇的聲音裡染上了哭腔,“阿九……夠了……不要了……”
殷九替人穿好了衣物,抹去了眼淚,“師尊哭什麼?做這種事不該感到歡愉麼?”
聽到這話,江遇被殷九囚在空間裡的,這些日子裡不好的情緒一下爆發了出來:
“可是我不喜歡你!我對你也隻有師徒之情!我們不該做這些事情的……”
“你入門的這一個多月,我自問沒有任何對不起你的地方,你為何就不能放過我……”
聞言,殷九笑了笑,但眼底陰鷙的情緒卻是不斷的在翻湧,“師尊有的……師尊隻是沒有那兩年的記憶而已。”
江遇緊皺著眉,“什麼兩年?加上這段時間,你我總共相識也才兩月。”
殷九掐著江遇的後脖頸把人往自己麵前帶了幾分,病態又偏執地問著:“師尊想知道麼?”
“如果師尊知道了那些,徒兒可就沒有現在這麼溫柔了。”
因為這時候的師尊對他很好,所以他沒有做得過於狠,但他被囚的這兩年,他原本純善的性格早就變了,為了完全占有師尊當然也要把師尊囚起來做他想做的事了。
不過師尊要是知曉了自己那兩年所做之事,那他就得還那兩年對自己做的事了,當然了……是用其他的東西來償還。
江遇一聽殷九之後會做得更狠,心底是止不住的激動,喜歡……想要……
但表麵還是不相信地冷嘲道:“那你倒是說說,你口中那所謂的兩年我是如何對不起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