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年世蘭的身影,剛剛斜躺在床上跟吉祥說話的端妃就正襟危坐,沒有辦法,之前年世蘭經常打她,都給她造成心理陰影了。
不過想到此時年世蘭已經是秋後的螞蚱,蹦躂不了多久了,端妃才覺得自己有了點底氣。
“你怎麼來了?”
“怎麼,你這延慶殿我還不能來?我來自然是給我那可憐的孩子報仇了,你這個賤人,這麼多年居然都是裝的,我都被你給騙過去了。”
華妃說著就抽出了身上的鞭子向端妃抽去,剛剛她來延慶殿的時候,就把當初年羹堯送她的鞭子帶上了。
她要為自己那可憐的孩子報仇。
“你要乾什麼,現在我是妃,你隻是答應,你怎麼能向我動手,你這是以下犯上。”
端妃不強調自己的身份還好,她越強調,年世蘭就越生氣。她怎麼也想不通當初皇上為什麼要將殺掉他們孩子的端妃封為妃。
隻能說不管怎麼樣,都不會改變一個人的智商,稍微聰明一點,她就知道端妃犯了那麼大錯還能被封為妃這件事就很不正常。
不過也可能是年世蘭潛意識裡不願意去想這件事。即便因為皇上她已經家破人亡,但是她對皇上還是有感情的。
“我以下犯上又怎麼了?你能奈我何。”
年世蘭兩鞭子就把端妃抽到了地上,吉祥有心阻止,但是被頌芝死死按住了。不僅如此,剛剛她們兩個一進門,頌芝就將延慶殿的門關上了,就是防止有人聽到消息之後進來。
吉祥奮力掙紮也無濟於事,她自己逃脫不了頌芝的控製,頌芝學著年世蘭的樣子對著吉祥就是暴揍。
她覺得自家娘娘說得沒錯,反正已經是這樣了,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大不了一死。
想到這裡,頌芝更是加大了力度。
端妃也被年世蘭抽的滿地打滾,毫無反擊之力。她這麼多年雖說一直在韜光養晦,但是當初受到的磋磨是不作假的,所以她的身體如今還是有點虛弱的。
年世蘭看著地上的端妃,隻覺得痛快極了,她現在隻想把自己這麼長時間積壓的鬱氣全部發泄出來。
端妃被打的受不了了,邊躲避年世蘭抽下來的鞭子,邊暗示她。
“當初你是受寵的側福晉,我隻是一個格格,我怎麼能害了你的孩子。”
“你這個賤人,你還好意思說我孩子的事情,要不是我太信任你,怎麼會喝了你親手端過來的墮胎藥,虧我對你如此信任,在府裡處處照顧你,結果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信任的。”
年世蘭至今都不能忘記那天,自從她懷孕之後,她的保胎藥一直是由頌芝負責了,偏偏那一天端妃拿著一碗藥過去找她,說是她刻意為自己熬的保胎藥。因為往日裡跟她一向交好,她才沒有讓府醫查驗就直接喝了下去,結果白白害了她孩子的性命。
“你怎麼不想想,害你的孩子對我有什麼好處,我為什麼要那樣做。”
端妃是想暗示當初她是受人指使才做出這樣的事情的,但是年世蘭根本聽不進去。
“當初要不是受人指使......”
“受人指使,是誰?”
端妃的話終於讓年世蘭停下了鞭子。
但是不等端妃說出什麼,年世蘭就聽到了撞門聲。裡麵的動靜這麼大,端妃和吉祥的慘叫聲又如此淒厲,想讓人不注意到都難。
延慶殿再怎麼偏遠,也是有守衛的,侍衛一開始以為是端妃在懲罰奴婢,才沒有進來。雖說宮裡的宮女犯了錯要統一交給內務府,但是私底下處罰人的嬪妃又不是沒有。
侍衛聽了一會兒感覺到不對勁之後才衝了進去,素喜一個人在外麵也攔不住。
聽到屋子裡傳來的慘叫聲,侍衛想要直接撞開門,要是裡麵的人出了什麼事,他們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眼見侍衛就要將門打開了,年世蘭氣憤不已,她覺得剛剛端妃那樣說就是故意在拖延時間。
一氣之下,年世蘭就拿起旁邊的凳子,向端妃狠狠砸過去,端妃之前不是經常跟自己說要臥床修養嗎,既然她那麼喜歡待在床上,那就下半輩子一直在床上待著吧。
砸了一下還不覺得解氣,年世蘭又連著砸了好幾下。
“啊......啊......”
頌芝見狀,也學著年世蘭的樣子拿起另一個樣子向吉祥砸去,
端妃和吉祥的叫聲一聲比一聲淒厲。之前年世蘭也經常來延慶殿折磨她,但是一般她都是讓身邊伺候她的人動手,她自己則在旁邊指揮觀看。
那些人再怎麼說也隻是下人,雖然有年世蘭的命令,但是對著宮裡的主子動手,他們也感到心虛,不敢太下死手,要是真出了什麼事,年世蘭肯定不會有事,但是他們就不一定了。
但是這次可就不一定了,年世蘭是衝著要端妃的命去的,就算要不了她的命,也要讓她半死不活,看她還有什麼心情去賞花。
在門外的侍衛聽到裡麵淒厲的叫聲,也加大了力度,直接破門進去。
破門而入的侍衛被眼前的一幕看傻眼了,此時端妃渾身是血的躺在地上,一邊掙紮一邊發出慘叫。
年世蘭站在一邊拿著凳子還想向端妃身上砸去,當然最後一下沒砸上,被侍衛給製止了。
吉祥也被頌芝連砸了好幾下,此時也顧不得端妃了,正疼的在地上打滾。
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
彆看頌芝在年世蘭一向逆來順受,但是她在彆人麵前可不是好脾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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