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高高在上的太久了,那些道理也距離咱們太遠了。甚至咱們已經習慣了,從咱們嘴裡說出去的話就是道理,這叫言出法隨。可事實上,真正的道理不是這樣的。所以,有小陳的存在,不是壞事。
小陳就像是一把劍,可以懸在咱們的頭頂上,時刻提醒咱們以後也要講道理。絕對的權利會導致絕對的腐敗,而腐敗不隻是金錢的腐敗,還是權利的腐敗。無人可製、無人可管,咱們如何自省?”
聽到這裡,幾位老人都有些麵麵相覷。
沒有人會願意腦袋頂上突然多個緊箍。
可這件事往深層次去想的話,在沒有製約的能力之前,默許其存在,確確實實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站在高位上的人喜歡製造規則,然後讓所有人都按照這套規則去做事。
因為規則是他們定的,他們擁有解釋規則的權利,也就擁有了掌控這套規則的力量。
這時候突然出現了一個完全不遵守規則的人,還擁有著打破規則的實力,一旦惹得對方不痛快,對方就可能會當場掀桌子。
那原本的肆無忌憚就必須變得小心起來。
畢竟,沒有人願意成為被掀桌子的對象……
思量了片刻後,幾位老人各自歎了口氣,依照著每個人負責的一攤事務,開始處理起後續的問題。
陳言當然不清楚那些大人物們的具體想法。
即便清楚他也不在乎。
有再多的不滿,隻要拿他沒辦法,便都是無能狂怒,無需過多在意。
並未繼續在京城待著。
從院子裡離開後,陳言直接申請了專機的配額,由把他送回來的那架專機,再把他送到琴島去。
楚茵茵和段夢琪已經抵達琴島了。
儘管遊輪的航程還沒有結束,但由於出現了一些特殊情況,因此楚茵茵和段夢琪決定提前終止在遊輪上的假期。
船運公司專門額外派了一艘遊艇,去將兩人接回了琴島。
段夢琪舉辦實驗性演唱會的團隊沒有跟著一起回來,而是留在了遊輪上,等待著遊輪的航程結束,再去跟段夢琪彙合。
這也就是楚茵茵的身份特殊,才能有這麼大的牌麵,讓船運公司做出臨時性的退讓安排。
若是換了其他人提出同樣的要求,即便險些發生過那麼重大的災難,船運公司也絕對不可能理會。
陳言在回到琴島後的第一時間,就去了楚茵茵住的地方,跟楚茵茵和段夢琪簡單的解釋了下發生的事情。
又安慰了楚茵茵和段夢琪一番,讓兩女相信,他確實已經安全了,不會再有什麼危險之後,這才回到了自己租住的房子,前往了廢土時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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