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往,程行坐出租車都喜歡坐前麵,但是最近,或者是一跟薑鹿溪一起坐車,他就非常喜歡坐後麵。
坐上車子後,程行想去幫薑鹿溪係安全帶,但是薑鹿溪以自己已經會係了為由,沒有讓他幫忙,然後程行就道:“既然你會了,那你幫我係一下。”
薑鹿溪聞言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而程行則是彎腰將嘴貼在她的耳邊,道:“前麵司機還在看著呢,聽話,乖,你要是亂動,他還以為我們在乾什麼呢。”
薑鹿溪聞言,便沒再掙紮,隻是等程行係完後,想到他說的那句乖,薑鹿溪又羞惱不已,她道:“以後不準對我說那個字。”
薑鹿溪總感覺,乖這個字,應該是很親密的關係才能說的。
比如她小的時候,母親就曾跟她說這句話,奶奶也說過。
或者是有時候父母之間也會說,比如父親其實是很害怕打針的,就是打那種屁股針,那時候母親就會安慰父親,讓他乖一些。
隻是她跟程行不是很親近的親戚關係。
也不是什麼夫妻或者是情侶關係。
他們隻是朋友關係,朋友顯然是不能說這句話的。
“好的,知道了。”程行笑道。
其實程行對她,有著真正想喊的稱呼,每次想她想的緊了,或者是覺得她很可愛的時候,就想喊她一聲寶貝之類的話。
隻是這種話,現在肯定是不能喊的。
這些,隻有等到他們真正的成為了情侶之後才行的。
因此哪怕很多時候程行都想喊,也不能隨意的去喊出來。
“你們去哪?”司機師傅問道。
“師傅,八達嶺長城。”程行道。
“好哩。”司機師傅道。
司機師傅啟動了車子,載著他們向著八達嶺長城行駛了過去。
燕京有很多處長城。
除了八達嶺長城之外,還有慕田峪長城和居庸關長城。
隻是人們去的最多的地方,還是八達嶺長城。
從華清大學到八達嶺長城有60多公裡的路程,差不多一個半小時的車程。
“從這裡到長城得將近兩個小時呢,要是困的話就在車上睡一會兒吧。”程行道。
“嗯。”薑鹿溪點了點頭。
其實她還真有些困意。
雖然昨天晚上並不像前天那樣通宵看了一夜的《一路溪行》,但還是看到了晚上一點鐘的,這還是因為實在是熬不住了才去睡的,第二天早上為了能多背一會兒書又起的很早,所以她並沒有睡很長的時間。
薑鹿溪通過車窗玻璃望了一會兒車窗外的風景。
等外麵的雨又下大了一些,那些雨水鋪滿整個車窗,薑鹿溪在看不到外麵的風景之後,便沉沉的睡了過去,而在睡了過去之後,薑鹿溪的腦袋便向著程行這邊歪了過來,依在了程行的肩膀上。
程行扭頭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薑鹿溪,她那清麗脫俗的俏臉毫無瑕疵,但上麵卻能看出許多疲憊,程行知道,哪怕是考上了國內最好的大學,薑鹿溪的學習也不會放鬆片刻,高中是如此,前世她在公司是如此,在大學也是如此。
隻是這樣,太過累了。
程行就這樣讓她枕著,一動不動。
直到車子在長城門口停下。
程行付了錢,然後輕輕地喚了她一聲:“鹿溪,到了。”
薑鹿溪從睡夢中醒來,等她發現自己枕在程行肩膀上的時候,俏臉一紅,而此時前麵坐著的那個司機師傅也難得能在這種淡季又是雨天的時候拉到一個這麼大的單子,於是笑著說道:“姑娘,找到一個這樣的男朋友,你以後可要享福了,你這睡了一路,他就坐在那一動不動的讓你枕了一路,這可不是什麼人都能做到的。”
薑鹿溪聞言看了程行一眼,然後抿了抿嘴,沒吱聲。
程行打開車門,帶著她下了車。
長城除了爬之外,是可以坐纜車的。
但程行並沒有選擇坐纜車上去。
他想跟薑鹿溪慢慢的爬上去,然後去好好的欣賞一下長城的風景。
售票口就在前方不遠處。
不過在買票爬長城之前。
程行先帶著薑鹿溪去了旁邊長城北側的詹天佑紀念館。
這裡除了是八達嶺長城的旅遊景點之外,京張鐵路經過的八達嶺隧道也是由詹天佑主持修建的第一條由中國人自己建立的自建鐵路。
薑鹿溪對詹天佑紀念館很有興趣。
因為詹天佑,和他修建的京張鐵路,是在課本上學到過的。
在逛完了詹天佑紀念館之後,兩人便去了長城售票處去買票。
因為是淡季,再加上還是下午,又下著雨,售票處的人很少。
程行買了票之後,兩人檢票到了景點裡麵。
程行還在景點裡麵的小賣部買了一麵小紅旗。
程行將手中的小紅旗遞給了薑鹿溪。
雨沒有車上的時候那麼大了,但還在瀝瀝淅淅的下著。
兩人登上了長城之後,發現長城上麵確實沒有多少人。
有也就隻有一些外國人。
作為中國的旅遊名片之一。
這裡算是外國人來的最多的幾個地方之一了。
所有的景點都是如此,人少了,景色也就變得更美了。
如果杭城的西湖,隻有自己一個人或者是隻有自己跟自己女朋友兩個人泛舟西湖上,那確實是一件很浪漫的事情,但是當人多了,人擠人的時候,景色也變得嘈雜喧鬨了起來。
八達嶺雖然長城分南北兩樓。
隻是北邊是人爬的最多,也是風景最美的地方。
所以程行他們便爬了北樓。
不過在正式開始爬之前,程行又去買了幾瓶水。
隻是長城景點裡的水,那可就貴的很了。
程行買了兩瓶礦泉水,一瓶礦泉水就是六塊錢。
這讓薑鹿溪心疼不已,說了好幾遍早知道就從外麵買,或者是自己不要了。
程行說她是守財奴,薑鹿溪白了他一眼,說這又不是她的財,她守什麼了?
而程行則是反問她,這又不是你的財,你心疼什麼呢?
而在這句話說完之後,又緊跟著說了一句:“除非你覺得我們以後是一家人。”
薑鹿溪聞言則是沒好氣地道:“不害臊,臉皮真厚。”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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