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好像聽懂了什麼,誰不冷靜?!!】
【啊,難不成晏嘉述也怕黑嗎(捂臉)】
【大家快來看啊,樓上有個天真的小可愛。】
【看破不說破哈哈哈哈,可惜了現在是夜視鏡頭,瞧不清楚(撇嘴)】
【所以弟弟火氣究竟有多旺盛啊,不是流鼻血就是起立的,在chuang上肯定很猛吧(流口水)】
晏嘉述懊惱的閉上眼睛,也不清楚究竟怎麼回事,感覺江稚月像拿捏住了自己的穀欠念開關。
哪怕什麼都不做,隻是一雙乾淨又魅人的眼睛盯著自己,都忍不住心猿意馬。
更彆提感官上的雙重刺激。
看來是單身太久,有些適得其反了。
晏嘉述思緒遊離,目光卻一瞬不瞬凝視著女生勾人的紅唇,直至被悶沉的鐵鍬聲扯回神識。
“澤許他們在埋五弟,要看看麼。”
江稚月擰著淺眉抬頭,一度懷疑是自己聽錯了對方的話,“埋掉,為什麼?”
哪有沒破案就先把死者埋起來的說法?
“你當時還小,應該記不清了。”
“我們在孤兒院的時候不是約定過嗎,死後要合葬在一起。”
晏嘉述隻是簡單陳述兒時的回憶,可語調卻在冥冥之中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低低的嗓音隱入黑暗,聽得她脊背一涼。
再抬眼時,男人已經完美的融進了角色,幽邃的黑眸仿佛能將人帶入深海,一種無形又窒息的可怖感席卷而來。
“你不覺得奇怪嗎?”
沒等到對方的回答,江稚月決定去庭院裡看看。
一到附近就發現紀澤許和他弟弟正瘋狂用鐵鏟鏟開完好的草坪,旁邊堆起了個小土包,外麵呼啦啦圍了一群人。
還有罩在死者npc上的白床單。
銀色的月光大片灑下,透過枝葉照落斑駁的樹影,投在一群人身上、彆說有多怪異。
最可怕的是,事情還沒解決,卻沒一個人出來阻止這件事,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都隻安靜的站在一旁觀看。
有了先前的判斷,她倒更傾向是男性作案,於是上前挽住白阮的臂腕,小心試探。
“姐,我們能不能等明天抓住凶手再埋。”
白阮古怪的瞧她一眼,咳嗽幾聲後帶著點責備的語氣回道,“不都是當天埋嗎,哪有再等一天的道理。”
這回江稚月是真懵了,難不成這是脫離出來的獨立世界。
劇情照常繼續,她讓紀澤許幫忙掀開被子,確認是npc,這一趴結束便上樓回了房間。
直播間在晚間點準時斷掉,也不用擔心淩晨有什麼駭人的突發情況。
待整幢彆墅的電源恢複,洗漱後江稚月一溜煙鑽進了鬆軟的被子裡。
結果一閉眼就是血淋淋的畫麵,硬生生躺了一個小時。
於是拿起手機,登錄某短視頻軟件時,見晏南嶼頭像右下角顯示在線的綠點。
沒過幾秒,對方發來消息,[怎麼還沒睡。]
[不困。]
隨即就沒了動靜,再回已是幾分鐘後。
[開門。]
江稚月盯著對話框反應片刻,從被窩中翻身下床,踩著拖鞋跑去開門。
沒來得及說話,晏南嶼就一副要朝裡走的架勢,抬手抵住男人的胸口。
指腹下儘是緊致結實的肌肉觸感。
“大半夜的,你耍流氓?”
晏南嶼微不可聞的揚了下冷雋的眉眼,低頭睨向女生的手,“現在耍流氓的,好像是你。”
江稚月語塞的抽回胳膊,見男人順微敞的門縫走進,修長的手反推好門。
“讓彆人看見我半夜站你門口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