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康平恨不爭氣,不顧在場眾人,直接教導王爺。
“你還知道,我教過你,莫行貪墨,可事實呢?蘇鼎重辦屯田撥銀一事,滿口答應,會勸皇上,另行賞賜。最後如何?還是將屯田撥銀,富餘出來的銀子,存進宸王府的庫房!”
顧念廷怏怏不樂,蹙眉而視。
“撥銀之事,蘇大人已作解釋,父皇執意為之,他勸說不得,你沒聽見嗎?”
“父皇固執己見,誰能勸動?他若真能說服,本王反倒有疑。”
陶康平一開始說教,便就停不下來。
“既然勸不動,王爺就不該接受。此非恩賞,而是燙手山芋,你懂不懂?”
“王爺做夢不醒,也應有個限度,這般無法無天,遲早命歸九泉之下!”
揪住他的不對,顧念廷厲聲打斷。
“好啊,你還敢咒本王!”
見他冥頑不靈,陶康平斜去一個白眼,不再理會。
眼見顧念廷就要發作,滕予儒及時勸解。
“王爺請莫動怒,倘若有傷貴體,可怎麼好?”
“陶大人深受冤屈,惱羞成怒,無可厚非。王爺寬大為懷,就原諒他這一次吧。”
麵對滕大人,顧念廷有了一點好臉色。
“何以謂之,深受冤屈?”
滕予儒卑躬屈膝,分外恭敬。
“回稟王爺,拓彬縣之事,在下閱看,很是仔細。雖無實據證明陶大人無有參與,但能大致推理,幕後是為何人。隻要進一步追查,此案便可水落石出。”
“陶大人實在冤枉,請王爺莫再見疑。”
無意陶康平,顧念廷隻顧自己好奇。
“請問,幕後之人是誰?”
滕予儒依計答言。
“正是拓彬縣,負責審查此事的屬官,水淼。”
顧念廷恍然一驚。
“怪不得這麼長時間,都沒答複,原來,始作俑者,就是他自己。”
滕予儒鋪墊其事,恰如其分。
“拓彬縣百姓,至今還在期盼,得到一個結果,追回原本屬於他們的食糧。此事牽連時日漫長,幾乎引得天下臣民紛紛注目,如若王爺願意出手,還他們一個真相,那麼收服民心,便如探囊取物。”
顧念廷聽得鬥誌昂揚,忍不住開始憧憬民心所向。
“妙策。”
“本王應當怎麼做?”
滕予儒不緊不慢,仔細描述計策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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