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您見過親王爺嗎?禮親王說這簪子是他的?”杜星暖順著母親的氣,拉著她一起坐在了客位上。
“母親沒有見過禮親王,這簪子你父親當年親手給我的,至於他如何得來的,我就不知道了,更不明白因為一支簪子便說怎麼就被指責惡毒、負心”郭靜妮一臉無辜。
懵懵懂懂的嫁人,然後再莫名其妙的生病,被宅居近二十餘年,除了女兒回來知道了枕邊人的險惡,其他的單純的如白紙一般。
“不認識不認識!”那禮親王又氣急敗壞的站了起來,得虧自己白尋了二十年的女人,竟然說不認識自己,還光明磊落的樣子,這怕是當年父皇宮中的女人都沒有她那麼能裝。
氣惱之下根本顧不得什麼了,於是指著那女子,盛氣淩人的道:“不認識,當年我與皇兄也就是當今陛下,來這裡巡視看府邸建成如何之時,莫名其妙被你敲暈,拐到了一個密室,然後然後……”
說道這裡看著眼前看著兩雙大眼睛,滿是好奇期待著看著自己的未出閣的女子和辰親王,瞬間閉了嘴,連如火燒。
杜星暖看著說著說著又停下來的禮親王,覺得他實在是太沒趣了,於是望向母親,卻見母親臉也紅的比那外麵的海棠花還要盛。
“母親,你知道然後嗎?”杜星暖疑惑的問著。
“沒有然後!”郭靜妮突然有些後悔來了這裡,後來一想不對,對著禮親王氣憤的問道:“這麼說當年的那個是你?”
“嗬嗬,不然還是誰,你這個負心的女人!”
“可是不對呀?我醒來看到的明明是……”
杜星暖被他們兩弄的有些糊塗,於是對著母親和禮親王說道:“所以你們應該是認識的?能把當年的事情細說一下嗎?母親你就直說,有些事情暖暖也想弄明白。”
“你說!”郭靜妮在自家女兒麵前可開不來口,於是對著禮親王嗬斥道,她心裡已經明白個七七八八。
暗惱這個慫貨,就算是自己強行的,但自己一個女子都沒跑,他若是不跑,或者不讓那人誤導,自己就算一個人也能留住她的兒郎。
禮親王也不明白,怎麼自己找了十五年的人就住在自己隔壁,今日才找到。
“當年,先皇將這府邸賜予本王,為禮親王府,本王與當年還是太子的陛下,來此巡查府邸修繕進度,結果去尋那林子之時,便被人敲暈了。
醒來之時,便在密室之中,反抗不了,就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之後本王想著事已至此,便將那簪子留下,想著去找一身衣衫,可是回來之後人卻不見了蹤跡。
後來等本王回來之後,卻發現本王根本觸碰不得彆的女子,甚至母後都不行,但凡觸碰女子,必然會胸悶、氣促。
本王不敢告知他人,隻好秘密調查,尋找名醫,但是都無果,知道幾年前皇宮來了一個華太醫,他告知本王,中的乃是百花情毒。
百花情毒乃是從女子身上得來的,中了此毒的男子無法再接觸其他女子,但是對那女子缺毫無損害!”
“所以你便說我是負心跟惡毒之人。那時候我本就是偷出來玩,不知為何中了媚藥,迫不得已,才將你敲暈,可是那時候我理智已無。
哪裡還記得了是誰,等我醒來之時看到的便是暖暖的父親,而且他又說這簪子是他的,要求娶我,且不久之後我又有了身孕。
而且那時候作為郭家獨女,我何必給自己下藥!何必害了自己的一生,害了我兒!”
郭靜妮心中已經明了,但是明了過後,卻覺得難過不已,杜嵐玉取而代之,又嫌棄自己的不潔之身,容不下那孩子。
“所以那孩子?沒了,沒了嗎?”禮親王麵露難色的問道。
其實他也知道是白問的,杜家除了妾為正之後的一兒一女,哪裡還有其他子嗣。
杜星暖聽完已經推測出大概當年發生的事情。母親被人下了媚藥,自然是不能與外人說道的,而自己的父親本就是想要取而代之,且求親順利,自然也不會將這事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