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星暖一滯,沒想到李定會這樣問,望著門口,已經沒了辰親王影子的小徑。
“姐姐不知道,那算不算是心儀,但是他不會是姐姐的夫婿”杜星暖難忍心中的落寞。
如果與他在一起,那麼便是將他拉到了與陛下對立之處,如今陛下對郭家信任。
就算陛下無意,群臣怕也會覺得郭家太盛。
而且若是自己活不夠二十,如何有資格去愛,又如何忍心一場愛戀過後,徒留他一人。
“姐姐,你若是心儀,配得上任何人!”李定眼中有光,看這樣眼前的姐姐,“莫要因為他是王爺,便覺得不可能!弟弟可以幫你!”
“傻弟弟,這並非是身份的問題,好啦,快起忙吧,這並不重要。”
“嗯!”李定依依不舍的走了出去,心裡頭卻泛著酸。
郭家的大喜布,幾乎就沒有扯下來的,而經過杜星暖與辰親王暗中撮合的那些個人家,也敲鑼打鼓,喜事連連,整個汴京似乎都染上了喜事。
然而沒多久,刑部接到好幾戶農戶從東南之地,進京狀告正五品上的諫議大夫任由其子霸占民田,魚肉鄉裡,強占民女。
又過月餘,城西一處隱秘且不小的私炮房爆炸,幸好那時候村民全部被城西富商,請去參宴,免費看戲子表演。
無一人受傷,但是那私炮房爆炸,還是惹怒了朝堂,下令重查。
連串分利者落馬,其中包括了,掌論議的從四品下的文散官中大夫以及明威將軍。
又不久刑部到訪了幾個嶺南各處的官員。
向刑部檢舉正四品黃門侍郎。
狀告他以皇帝近侍之臣的身份,又有上傳下達,負責協助皇帝處理朝廷事務之權威脅。
派出侄子低價收取茶葉,派人走私茶葉出境。
害那茶農叫苦連天,幾年白白勞作。
所給的銀錢幾乎接近於搶。
多次威脅嶺南地方高官,之後越發驕橫,開始指使有關地方官員收下,征發民間車輛,一次征發多至數十輛。
龐大的走私茶葉車隊經過關隘時,攔下詢問,竟然動手辱罵他們。
所以他們被打官員,外加地方官員,憤而向刑部檢舉其惡行。
北梁朝廷律令,禁止私人販賣茶葉,尤其是禁止走私茶葉。
他不但走私,還敢強搶茶農民脂民膏,毆打地方官員,還真的以為山高皇帝遠,胡作非為!
陛下得知後大怒要求徹查,查個底朝天!
又拔除一連串相關的官員。
就在李定著手一家家拉下馬的時候。
辰親王府:
“辰王,我們連查了好幾處,這些似乎都是有人刻意為之,為刑部破案,但凡遇到有謎團困惑查不下去的時候,總會被恰好提醒。
所以我們懷疑做這些事情的應該是同一個人,是否需要繼續深查。”
穿著黑夜,暗衛打扮的人拱手對著辰親王。
“這些人本就是陛下準備出手的官家,那人無論目的什麼,都是再除害,你負責配合他,證據不足的。
或是沒有搜尋到足夠證據的,你按著他的法子,偷偷呈貢給刑部。
但是這人必須的得繼續查,隻是但凡被你查到得,你便將他們的蹤跡尋到的均給抹除,不要被第三個人知道。”
辰親王玩著手中的核桃,頓時覺得此處回京有意思多了,竟然有人比他還要先一步,去處理那些蛀蟲。
船坊。
“主子,還是查不到蹤跡?接下來該如何,是否需要阻止?”一個穿著暴露斜斜的側躺在一旁。
前凸後翹的身姿,展露無遺,一手扶著頭,讓自己的身姿更是銷魂,另一隻手不聽的在那男子的身上遊走,神情嫵媚。
然而那個男子,毫無反應,明明已而立之年,但是人中無須,陰柔清秀,眼裡豪無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