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全部人跟著重複道。
“就是景王,景王是皇後的二子,如今又無妃,你若是扶持他,日後有擁立之功。
令女入主東宮,到時候太後又有多少年歲,這後宮可不又回到劉家了嗎?”
應安說完淡定的喝了一口水。
在聽者都各有心思,如今自己的家族是一步步後退,不被重用享受富貴還好,若是查處他們以前的事,那可就是沒有活路。
而劉國舅則陷入了沉思,“這太子廢立並非易事?
況且太子廢立極有可能的乃是辰親王繼位。”
“這世上走出了第一步,一切隻是順其自然!
太子廢立,辰王毀了不就成了,這世上還有誰尊貴得景王去?”
嶺南王不屑的說著,心中暗想,當年母後一步步奪權,而他也一步步得聖心。
可是該死的李太後生了這個辰王,一切便完全不一樣了!
不僅僅太後之位沒撈到,母後陪葬,而他被分到嶺南這窮鄉僻壤,山高水遠的封地!
這一切都是被那個辰王所賜!
“國舅爺你們回去好好想想吧。若是想通了,這應安本王就賜給你了。
借給你除了心頭大患,本王好安心的在此坐我的嶺南王,省的被你們打擾!
而你也順道幫本王和應公子報個陪葬之仇!”
嶺南王說完便站了起來和著應安離去。
任由他們幾個在裡麵商討。
他們一離開,這柱國公以及太保,紛紛勸說著劉國舅。
這不失一個好主意,至少他承諾有法子轉移陛下的注意。
這再查下去,可就沒完沒了了。
劉國舅也心裡煩,要知道除了蕭家和楚家,國庫他都有涉獵。
若是被皇家知道了,彆說靠女子享福貴,怕是劉皇後也被拉扯下來,那時候可就一切都完了。
嶺南王第二個暗室,此處裝橫的富麗堂皇,猶如宮殿。
“應安,你可有把握?”嶺南王看著這暗室,哼就算這裡有皇上的一切又如何,就算是黃袍加身,他也隻能在暗無天日之處當天子。
他要的是萬民朝拜,他要的是光天化日之下,他要的是所有人的臣服,他要的是一洗前恥!
“這天下遲早是王爺的!這當今陛下就是氣數將近的蟬,讓劉國舅做那螳螂,而王爺就是帶著玉璽的天降神雀”
應安奉承著,眼眸著皆是自信。
“好好好!待你助本王事成!本王讓你做異姓藩王!哈哈哈哈”那嶺南王心情愉悅。
“謝主榮恩!”應安,直接滿足著嶺南王的虛榮心。
心裡卻暗想著,你是那黃雀,我便是那鷹,站在高空之中,看著你們互相殘殺,將這北梁揮之殆儘。
洛家,郭家,以及今日這個圈子裡的所有人!
是時候血債血償!全族之人,養父之仇,一個都彆想跑!都得死!
就這樣,應安悄無聲息的進了國舅府。
時間飛逝,沒多久便到了文舉和武舉比試。
放榜的前一個晚上,杜星暖不知為何又做了噩夢。
又夢見自己滿身是血,躺在獨臂辰親王的懷裡。
又夢見郭家一個個頭顱落地,死不瞑目的雙眼看向自己。
“小姐,小姐醒醒,醒醒”黃菊看著床上,明明已入秋,天氣有些寒涼。
但是此時卻大汗淋漓的小姐,一邊忙摸著額頭擦汗,一邊輕喚。
可是怎麼也換不醒,慌了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