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後,她被霸總堵在牆角親哭!
嚴景州哭笑不得,莫名呲笑了好幾聲,俊臉上還有一絲隱隱的紅,將車開進禦菀之後,他側頭看了眼貼在車玻璃上的小姑娘,柔聲問“跟不跟我回家?”
蘇酥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神智不清到了一定地步,她聽到有人說話,又不知道說些什麼,小臉擰巴在一起,嘀咕一句“好吵~”
“現在就嫌我吵,以後等我老了,是不是就不喜歡我了?”嚴景州解開安全帶下了車,繞過車頭,將鑰匙扔給渝叔,到了副駕駛門前。
他緩緩的打開門,開了一條門縫之後,先伸手進去拖住小姑娘的頭,隨即才完全打開門。
照顧小孩得花點心思,他現在深刻明白這個道理。
男人解開姑娘的安全帶,將人撈出來,信步走進屋裡。
羅姨聞著酒味“這是喝了多少?我去煮點醒酒湯。”
嚴少‘嗯‘了一聲,抱著小孩上了樓,用手背壓下房門手柄,漆皮鞋踢開房門,手肘懟了下牆上的燈光按鈕。
將人放下之後,立馬給屋子裡開了暖氣,他自己西裝革履衣不解帶,先給小孩把外衣脫了,這樣睡著舒服。
男人給她褪了外衣,再把小姑娘的鞋子脫了,突然眉心跳了跳,這牛仔褲可怎麼辦?
不脫,誰穿著牛仔褲睡覺?
怪膈應人的。
脫,他擔心小姑娘生氣。
唉~猛然間他才發覺,自己什麼時候做事猶猶豫豫的?
‘叩叩叩‘羅姨把醒酒湯送了進來,看著嚴少一臉不自然的給夫人掖被子,覺得奇怪,又不敢多問什麼,關門離開。
嚴景州耳後發燙,身後藏著小姑娘的褲子,想起自己剛才那副做賊心虛的行徑,頓時覺得詭譎。
自家媳婦,怕什麼?
有了這話壯膽之後,男人似乎挺起了胸膛“來寶寶,喝了醒酒湯就不難受了。”
嚴景州用勺子撬開小姑娘的貝齒,一勺子湯倒進去把小姑娘嗆的直咳嗽。
蘇酥咳完之後嗓子不舒服,開始蹬被子發火,兩隻手也不老實,好在嚴景州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手裡的湯才沒能撒在小姑娘身上。
無奈之下,嚴景州隻能用嘴渡湯,她抬起小姑娘的下巴,把碗放下,手上還控製著她的手腕。
千辛萬苦給她灌完了,嚴景州才看到她身上還有什麼被子,全被她蹬完了。
一雙白嫩長腿暴露半截出來,上衣是個短到肚臍的內襯,所以那個帶花邊的內褲一眼就看到了。
夜裡風大,屋子裡開了暖氣很熱,難怪蘇酥覺得熱,把被子蹬掉,嚴景州額頭都流下細汗。
男人喉結艱澀的滑動,像個瞎子似的給小姑娘蓋上被子,順道把暖氣關了,他去浴室洗了個澡,一洗就是一個小時,出來的時候夜已經很深了。
他準備了溫熱的毛巾,給小姑娘擦了擦臉,不準備幫她洗澡了,怕她喝了酒一會冷一會熱感冒了。
還記得上一次不小心感冒,小姑娘人都瘦了好幾斤。
再過兩天就是蘇酥十八歲的生日了,他最近一直在籌備,光選場地就夠他挑的。
得給他的小孩一個特彆的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