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婚後,她被霸總堵在牆角親哭!
次日,外邊打了霜,全世界像是罩了一層霧,花花草草都像撒了細鹽一樣,彆有一番風味。
嚴景州五點鐘就醒了,他已經煎熬了兩個小時,小姑娘一個翻身,無意間的頂膝,直接給男人來了個驚醒加悶哼。
他痛的差點從床上彈起來,脖子上的青筋漲紅,大概緩了半個小時,他才深呼一口氣。
剛醒男人聲音有點啞帶著點低淳的嗓音,輕輕的在小姑娘耳邊喃喃“酥寶,你差點了斷了你以後的‘幸‘福。”
小姑娘睡的沉,耳朵癢癢的,像貓一樣蹭了下。
就這樣男人像個從內開始燃燒的木頭,小火慢慢滋生,一點一點的燒的‘劈啪‘作響。
他能伸手推開小姑娘無辜的膝蓋,但是他沒有,因為那一刻,男人滿腦子的獵奇和激動。
生理本能告訴他我不想動。
蘇酥‘嚶嚀‘兩聲終於醒了,大概是七點多,她頭重重的還不太清醒,抬眸看了眼貌似醒了很久的嚴景州。
聲音軟還帶著一點懨懨的無力“你醒了。”
“嗯。”
“那你怎麼不起床?”
“不想起。”
“因為冷嗎?是好冷,被窩裡暖和。”說罷小姑娘貌似又靠著他睡著了,沒過幾分鐘,小姑娘猛的問“你在被子裡藏什麼了?”
小姑娘單純沒往那方便想,作勢就要去摸,嚴景州剛脫口而出“彆摸。”
下一秒,男人全身紅透,小姑娘從床上彈起身衝進了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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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酥火急火燎的下了樓,刻意的躲著他,看著她害羞逃跑的樣子,嚴景州倒是心情舒暢,他用雙手枕在後腦。
“遲早要知道的,夫妻嘛。”說罷男人自信的穿著子彈頭褲衩去了浴室,他在鏡子裡看了看自己優秀的身形,自戀之後發現洗漱台上有個黑色的小皮筋。
他盯了幾秒,伸手拿了過來,在手裡撚摩了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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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酥早餐吃了兩個雞蛋,就躲進畫室,她在手機上隨便選了個圖片,是顆大樹,強迫自己集中精神。
畫板就緒,畫筆就緒。
小姑娘顯示用棕色的顏料畫了根直線,頓時想起了某個東西的觸感和形狀,立馬手一抖,畫筆掉在地上。
她臉紅心跳,倉皇撿起來,拿去清水裡洗了洗,看著弄臟的白紙,無奈撕掉扔了。
差不多扔了一地板的畫紙,庫存都沒了,蘇酥不可能在畫室做一天,索性就出門,她像是做賊一樣,先是用頭伸出去探了探,覺得安全之後才完全走出來。
“夫人,嚴少問你要吃什麼水果,他打電話叫人送來,最近天氣乾燥,雖然冷,但還是得多補充點水分。”羅姨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這個時候嚴景州應該去公司了,雖然見不到他的人,但是一聽到這個嚴少這兩個字也是嚇了一跳。
“我……隨便,都行,我出去一趟,買點東西。”
渝叔正巧在附近,他湊過來聽到夫人說出去要買東西,立馬回“夫人,嚴少說他一會就回來,要不要等他回來……”
“不用不用,我就是……去買點畫紙,去趟文具店就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