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搬舵先生痛快的應了一聲,和通縣碑王留在後麵。
“唧唧!”
就在這時,猴子回頭叫了一聲。
聽這聲音,好似是在示警,身後有東西跟上來了。
“彆管他們!”
司徒卿淡淡的說道,手臂上的那些蠱蟲,卻在一陣窸窸窣窣聲中,從她手臂上脫落,先她一步向前,排成兩列,分彆位於紙娘娘和那個鶴發雞皮的老太太前,組成了一道防線。
這麼乾,是擺明了不信紙娘娘,也是在明著告訴她,你要敢動手,我就乾你。
這樣的司徒卿,我有多久沒見到了?
仔細想想,其實也沒多久。
自打那次去通縣,在中途被通縣碑王截下來後,司徒卿就變了。
沒了霸氣,多了猶豫。
時隔這麼久,司徒卿終於又恢複成了那個不服就乾的女漢子。
隻是她怎麼突然間就恢複了?
這有點不合邏輯。
司徒卿之前的改變,是因為她發現,出賣她的人,很可能是她一直相信,一直當做父兄的黃楓,她不敢相信這些。
這一次呢?
搬舵先生其實沒說什麼有用的信息,那位紙娘娘也沒說,這兩位隻是打了一陣嘴炮,相互抱怨了一下對方當年的做法。
這些東西有用嗎?
起碼我沒看到有什麼用!
正因為如此,我才疑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司徒卿有了這麼大的改變,一下子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