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以往一樣,搬舵先生根本沒在意柳靈童子話裡麵的刺,直接給了一個答案。
“為什麼?”
柳靈童子語氣很衝的說道:“方正剛投靠紙娘娘,這條蛇可是比方正不知道早了多久呢?”
“方正可控!”
搬舵先生不急不慌的說道:“自打那張紙人皮套在方正身上開始,娘娘對他的信任就已經超過了那條蛇,原因很簡單,紙人皮一套,方正的命就已經是娘娘的了!”
“想要娘娘對這條蛇的信任超過方正,除非這條蛇也把自己的命,給了娘娘!”
這個解釋,簡單明了,誰也說不出啥。
說白了,就是紙娘娘是一個精致的利己主義者,她不信任任何人,她信的隻有自己。
方正和這條蛇,一個可控,一個不可控,她信誰,一目了然。
柳靈童子這會也不吭聲了,盯著蛇屍不知道想著什麼!
“行了,我處理完這條蛇,我們就走!”
司徒卿一邊說,一邊又拿出一個小瓷瓶,打開瓷瓶後,倒出一些棕色的粉末,澆在蛇屍上。
澆完後,她收起小瓷瓶,又撕開手腕上已經愈合的傷口,擠出一滴血,滴在蛇屍上的粉末上。
鮮血滴上去的一瞬間,那些粉末好似活了一樣,迅速鑽入蛇屍內,消失在我們麵前。
看到這一幕,我倒是沒什麼,搬舵先生的瞳孔卻縮了縮,但很快便恢複平靜。
如果不是我時刻盯著他,絕對不會注意到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