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的確如單曉芝所說,很是溫暖,溫暖地可以讓人放下一切疲倦,並且房間內的布置也很是典雅與溫馨。
香爐中燃著香,聞起來給人一種神怡的感覺。
窗外是一片竹林,風吹過時,竹林會傳來陣陣悅耳的聲音。
桌子上有素菜,也有葷菜。
兩個酒杯,杯中都倒滿了酒。
陳文杏坐在桌子旁,臉上沒有表現出任何的局促。
隻是,屏風後略顯嫵媚的琴聲,讓陳文杏感覺有一絲的煎熬與痛苦。
單曉芝坐在對麵,靜靜地看著陳文杏,就像是一個多情的女人正在看著自己的情人。
她的眼中滿含情愫。
她的臉上有酒窩,淺淺的酒窩,酒窩很淺卻更容易讓人迷醉。
她舉起酒杯說道“來,乾杯。”
陳文杏說道“小僧,不喝酒。”
單曉芝也不勉強,仰頭喝光了自己杯中的酒,一杯酒下肚,臉上泛起紅暈。
你根本無法去想象,一個女人的身上既有成熟女人的嫵媚,又有少女的純情。
可,嫵媚與純情就這樣在單曉芝的身上完美融合。
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身處這樣的場景下,看著眼前的單曉芝都不會不動情。
陳文杏是一個男人,一個正常無比且精神正處於飽滿狀態的少年。
他開口問道“單施主,你說要賠償給小僧的刀在何處?”
他本來是不準備去收這把刀的,可,現在這場景下,他隻能用這把刀去轉移注意力。
單曉芝嬌嗔道“你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提刀劍呢。”
她雖這樣說,可還是站起身,扭動著腰肢走到了一個箱子旁。
她俯身打開箱子。
她將自己的曼妙的側身暴露在陳文杏的眼前。
就在陳文杏懷疑箱子中根本沒有刀的時候,單曉芝站直了身體,手中拿著一把雁翎刀。
她走到陳文杏身旁,將雁翎刀遞到陳文杏麵前,道“你看看,喜歡嗎?”
陳文杏接過雁翎刀,道“多謝單施主。”
單曉芝笑著道“你肯收下,我已經謝天謝地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依舊站在陳文杏的身旁,俯視著陳文杏。
陳文杏再次說道“單施主,現在能否解答小僧的問題?”
單曉芝並沒有坐回到對麵,而是坐在陳文杏的旁邊,說道“你問我答。”顯得格外乖巧。
“買賣少女的事情,梧桐客棧是否知道?”陳文杏問道。
單曉芝說道“知道。”說完,看著陳文杏臉,又繼續說道“我們是開客棧的,客人付錢住店。至於客人是誰,做什麼的,在客棧裡麵做了什麼,我們沒必要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陳文杏再次問道“是誰讓戴明巽戴施主殺死胡宗中胡施主?”
單曉芝說道“這個我不知道。”
陳文杏說道“你不知道?”
單曉芝說道“戴明巽是客人,他自己要在客棧裡麵做什麼,又或者彆人要他在客棧裡麵做什麼,這些事情你認為我都應該知道嗎?”
陳文杏繼續問道“梧桐客棧的背後是否有大佛寺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