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澈沉默不語。
氣氛忽然變得凝重,良久,拓拔澈說:“來王帳找我。”
說完拓拔澈轉身離開。
拓拔煜臉色沒多大變化,隻安靜的給司徒淺喂飯。
司徒淺吃完飯就又睡著了。
拓拔煜換了身衣服,終於踏出了營帳。
阿木站在營帳門口,心虛的看著拓拔煜。
拓拔煜不想看見這個憨貨,假裝看不見他徑直離開了。
阿木苦著臉,唉,夫人怎麼能跑呢,她難道忘了他的一瓜之恩嗎?
王帳裡,兩人無聲的對視著,裡麵隻有拓拔澈,拓拔煜二人。
“那天是意外。”拓拔澈主動開口解釋。
拓拔煜隻是淡定的坐下道:“就算不是意外,我也不怪阿兄。”
拓拔澈沉默了一會說:“你在生氣。”
拓拔煜抬頭看著拓拔澈。“是。”
拓拔澈抿唇。
拓拔煜:“阿兄明明覬覦她,卻不敢承認。”
“阿兄什麼時候成了那些敢做不敢當的人?”
“……”
王帳內,二人還在交談。
營帳裡的司徒淺卻又準備跑路了。
卻和阿木撞了個正著。
“……”
“夫人?!你又……”跑字還沒說完,就被司徒淺捂住了嘴。“唔唔唔!”
“阿木,你就當沒看見我好不好?”司徒淺楚楚可憐的看著阿木。
阿木糾結到連眉毛都皺成了一團。
“我隻是出去一會,我馬上就回來了。”司徒淺快哭了的那種眼神看阿木。
阿木心一橫,背過身,悶聲道:“夫人你去吧,快去快回。”
“謝謝阿木。”司徒淺腳步輕盈往外走。
阿木深深歎氣,頭仰望天空,擺出深沉的模樣。“終究還是我阿木背負了太多太多。”
暗衛:“……”
當司徒淺潛入獨孤蘭芳的營帳時,獨孤蘭芳臉色驟變。
“你這個賤人你居然還敢來!”
獨孤蘭芳滿眼恨意,衝上來就要打司徒淺。
司徒淺一腳將人踹倒。“嘖嘖嘖,你臉上的傷,拓拔熾打的?”
獨孤蘭芳惡狠狠的瞪著司徒淺。
“本宮倒是小瞧你了。”
“平日的人畜無害,原來都是裝的。”
獨孤蘭芳諷刺道。
“人在絕境,怎麼能不往上爬?”
“公主從來沒給我留過後路,那就不要怪我無情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