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淺歪了歪腦袋說。
獨孤蘭芳氣的臉色鐵青,其實內心也後悔沒聽自己母後的話。
“你來找我做什麼?我都被你們害的落入這種田地了。”
獨孤蘭芳悲切道。
花染被抓後,獨孤蘭芳的事就瞞不住了。
拓拔熾差點沒把她打死。
從獨孤蘭芳身上,臉上的傷就可以看出來。
獨孤蘭芳怎麼也想不到,自己心心念念的花郎居然是抱著彆的目的接近自己。
“噓~”司徒淺手指比在自己的紅唇上。
“你說的事可不是我做的。”
“是何虎要報複你,和我有什麼關係呢~”司徒淺自顧自找地方坐下道。
獨孤蘭芳愣了一下,隨即冷笑道:“借刀殺人,好算計。”
“他是一把好刀,不是嗎?”司徒淺笑著為自己倒了杯茶水。
獨孤蘭芳自嘲一笑,從地上站起身,看向司徒淺問:“所以你來找我做什麼?”
“我?”司徒淺喝了口茶水,意味深長的對獨孤蘭芳展顏一笑。
獨孤蘭芳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
在獨孤蘭芳驚慌的目光下,司徒淺嘴角緩緩滲出鮮血。
“我來,送你上路啊。”司徒淺笑容燦爛,卻讓獨孤蘭芳渾身發冷,毛骨悚然。
恰好此時士兵們闖進營帳,拓拔煜憤怒的目光一下變得無措和驚慌。
“淺淺!”
“阿淺!”
兩道急切的聲音響起,司徒淺已經緩緩倒下。
獨孤蘭芳驚慌失措的搖頭後退。“不是我,不是我,是她自己,是自己。”
拓拔熾聞訊趕來,鐵青著臉。
這個女人給自己戴了綠帽,還淨給自己惹事。
看著拓拔熾滿懷殺意的眼神,獨孤蘭芳恐懼到了極點。
再大的屈辱和打罵她都能忍受,她還不想死。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獨孤蘭芳哭鬨,哀求,無一有用。
她被帶下去關押起來了。
王帳內,司徒淺臉色蒼白躺在床上。
“這……”醫師把完脈臉色凝重。
拓拔煜急紅了眼眶,拓拔澈手忍不住緊握成拳,臉上有些緊張。
“夫人是中毒了。”一個醫師說著擦了擦額頭的汗,給另一個醫師傳遞一個眼神。
那個醫師認命上前道:“夫人是中了蘭國宮廷秘藥半月隕,毒性立馬見效。”
“半月隕發作極快,讓中毒者半個月受儘冰火兩重天的痛楚,然後……七竅流血而亡……”
拓拔煜手有些顫抖,啞著嗓子問:“能不能解?”
作者碎碎念:群我解散了,因為~我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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