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7 章 衝喜8+9_病弱攻就是不死[快穿]_思兔閱讀 

第 107 章 衝喜8+9(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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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廊一遇,未等到應缺一人回院,便傳入瑞王瑞王妃耳中。

待二人回去時,便已有人前來。

“世子,世子妃,王妃見今日天好,差奴婢送來剛從南方送來的宋錦,做成衣裳,春日踏青正好。”

王爺院中也送來一箱金銀玉器,一箱古玩字畫。

應缺當場便命人打開箱子,“夫人若有看上眼的,儘管挑選。”

崔拂衣低頭瞧了瞧,見箱中物品皆是上等,字畫亦是價值千金,心想王爺倒是舍得。

他低頭拾起一枚雲子,觸手生溫,光滑細膩,陽光傾灑,燦若琉璃。

“那便多謝父王母妃了。”崔拂衣道。

應缺眼睫微垂,“隻有父王母妃”

崔拂衣轉頭望向他,莞爾道“自然還有夫君。”

應缺這才收眉斂目,滿意微笑。

見崔拂衣對那雲子愛不釋手,應缺便讓人將其留下,剩餘皆存入庫房。

崔拂衣挑揀著雲子,“夫君可會下棋”

應缺並不喜這等耗費腦力與時間之物,可原主會,且棋藝精湛。

在應缺看來無甚樂趣的棋局,卻是原主鮮少足以打發時間之物。

對下棋知之甚少的應缺“略知一一。”

崔拂衣手持雲子,望向應缺,眼眸含光,其意不言而喻“夫君”

應缺“”

他略一揮手,示意下人將棋盤棋子擺放妥當。

一人以桌而對,應缺眼眸微抬,視線在一人之間逡巡。

崔拂衣低頭擺棋,未曾注意應缺目光。

崔拂衣不欲讓人說他欺負病弱夫君,便讓對方先手,並言讓其一子。

未免應缺累著,他連落子都讓應缺口述,他來落子。

棋局開始,崔拂衣便欲觀測應缺棋風。

然而十餘子落下,崔拂衣卻越看眉心越緊。

抬眸望向眼前人,輕輕一笑,語帶威脅“夫君,若你之後落子仍是如此,便莫要怪我欺負人了。”

應缺微微側頭垂眸,神色失落,“夫人方才觀棋目不轉睛,如今方才肯抬頭瞧我一眼。”

崔拂衣一時語塞,耳邊傳來些許低笑聲,抬頭看去,果然是那些個膽大包天的丫鬟小廝,紛紛低頭忍笑,滿目揶揄。

沒來由的,崔拂衣竟也覺胸口溫熱,蔓延脖頸。

“咳”輕咳一聲,崔拂衣也不再抬頭,繼續看棋。

卻也不知道怎的,方才應缺所言不斷浮現,縈繞心間,令人揮之不去,想忘卻不得。

引得崔拂衣每落一子便要微微抬眸,將眼前人瞧上一眼。

而每每抬眸,卻都與應缺四目相對,對視一眼,見對方唇邊隱含笑意,便又垂下眸去。

心中紛亂,連手下的棋也失了幾分認真謹慎,待他回神,卻見棋盤已然黑子多,白子少。

崔拂衣凝眉醒神,抬頭看了

應缺一眼,“降我警惕,亂我心神,夫君當真狡詐。”

他竟將開始應缺宛如稚子般隨性落子,被他點出後認真落子,也當成了應缺計謀。

應缺微微含笑,“夫人,兵不厭詐。”

應缺竟也認了,仿佛他方才當真設下計謀,而非開始不懂下棋。

崔拂衣心中暗自警惕,不欲再讓應缺如意,然而不知為何,他每落一子,便都覺熟悉,棋子黑白之間,雖針鋒相對,卻又隱隱和諧。

又過了半個時辰,應缺背靠椅背,不知何時,已闔眸淺寐。

“夫君”崔拂衣喚人,卻未有回應,抬頭見此,方才驚覺時間已久,可應缺卻未言一句累。

心生愧疚,崔拂衣招手喚來下人,讓對方收斂棋子,自己則是起身,推動輪椅,欲回屋中。

應缺似是感到身下晃動,眼珠輕滾,半晌,卻仍未醒來。

走進裡間,見有下人意欲上前,將應缺抱回床榻。

崔拂衣心念微動,莫名蹙眉。

在小廝即將觸碰應缺前,崔拂衣幾步上前,低聲道“我來吧。”

小廝一頓,卻是乖覺讓開,隻是並未退下,反而站立在旁,注目著一人。

崔拂衣俯身彎腰,小心伸手,小心抱起。

太輕了

崔拂衣心中念頭一閃。

應缺身形並不矮小,隻是身上沒肉,手到之處,儘是骨頭,輕輕撫摸,便能觀其輪廓。

外表看著,僅是有些瘦弱,沒有血色,抱在懷中,方知其病骨支離。

將人小心放回床榻,脫去外衫,蓋好被子,期間應缺似是醒過,卻未曾睜眼。

待到一切做完,崔拂衣方才離開,輕關房門。

“府中一直負責世子病情之人是誰”

“是位姓薛的府醫。”

“薛府醫出身杏林世家,醫術高明,曾經入職太醫院,隻因得罪了人,又對官場傾軋不喜,這才辭官歸家,專心研究醫道,後被王爺請入府中,專為世子把脈看診。”丫鬟紅梅簡略答道。

“那便請薛府醫前來一趟,就說我有事相詢。”

“是。”

一刻多鐘,薛府醫便應邀而來。

蓄著美須,身著灰衣,“在下見過世子妃。”

“薛府醫不必多禮,想必您心中已然知曉我請您來所為何事。”崔拂衣開門見山。

薛府醫“世子妃與世子夫妻情深,關心世子身體,理所應當。”

“既然如此,勞煩薛府醫如實相告,夫君他,可還有治病之法”崔拂衣手撐書桌,眸中期待。

薛府醫麵露慚愧“請恕在下才疏學淺”

世子久病多年,若是能好,早便好了,人在幼小時最便於養身,越早養,越易養好。

世子當年所中之毒,乃是衝著要他的命而來,能將世子自鬼門關救回,已是那位老大夫醫術高明。

幾年時間,老大夫調養有方,世子漸

有好轉,從臥床不起,到後來能夠下床走動。

隻可惜老大夫年事已高,幾年之後駕鶴西去,而他弟子,卻無一人繼承他全部本事。

薛府醫也是那位老大夫學生之一,如今也不過是勉強維持不繼續惡化,卻對應缺日常耗損束手無策。

就像麵對一位老人,能讓對方不再生病,卻無法阻止對方身體衰退老去。

若老大夫還在,或許尚有轉機,隻可惜

崔拂衣眼眸垂落,光芒散去。

其實這並不意外,若當真能救,也無需他多問,王府自會為其傾儘全力,而非如今,幾乎全府默認,應缺命不久矣。

“我知道了,勞煩薛府醫走一趟,我讓人送您回去。”

待人走後,崔拂衣坐回椅中,單手支著頭,不經意間,目光停落於桌上書冊。

思及書中烏龜,不由唇角微揚,揚至一半,卻又頓住。

伸手拿起,隨手一翻,將那雋秀筆跡映入眼中。

右手邊筆墨書香,左手邊雲子棋盤。

崔拂衣忽而手中一頓,垂眸落於棋盤上,今日棋局幕幕浮現,顆顆雲子盤旋,光點連成線。

崔拂衣倏然一笑,閉目扶額。

怪道熟悉,願是那人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竟走他的棋風,與他周旋。

在自己尚覺他隨性玩鬨,故意逗人時,他竟以看清了自己。

這便是他的世子夫君

仿若詩篇,需細細讀研。

出春入夏,天氣漸暖。

瑞王妃走動漸勤,她心知兒子早膳用得晚,今日故意在應缺院中的早膳時辰來。

進門便見到崔拂衣正在為應缺涼粥,隨即眉眼微鬆。

見是她來,崔拂衣起身行禮,“見過母妃。”

瑞王妃扶起他手臂,“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

“今日我來得巧了,正好給你帶了花露。”

丫鬟將東西呈上。

所謂花露,乃一道去年興起的甜品,口感似羹,口味似蜜,隻是此物性涼,便是應缺幾次想嘗,卻也未能如願。

“母親從前不許我吃,如今卻主動送於夫人,果真有了兒媳,兒子便非親生了。”應缺故作失落。

瑞王妃笑容愈深,“如今已經成親,竟還如幼童般,也不怕被你夫人笑話。”

崔拂衣笑而不語。

應缺望了他一眼,語氣悠悠“我的夫人,自是向著我的。”

崔拂衣不由彆開眼去,但若仔細去瞧,那眼中卻也笑著。

瑞王妃將其儘收眼底,不由放下心來。

雖有下人傳遞消息,可隻有親眼所見,才能親自確定。

“前日送來的布料,我讓繡娘趕工裁衣,如今已然做好了送來,料子輕薄柔軟,如今穿正合適,都是正時興的樣式,你們年輕人穿,定然傾倒無數佳人。”

應缺默然。

他不由懷疑,這位母

親究竟是為他著想,又或是專程拆台。

他一病人,穿得再好,也形銷骨立,難掩病容。

夫人卻是才貌雙全,錦衣華服,光彩照人。

如此,便是夫人再不介意,旁人見了,也要搖頭歎息,心道一朵鮮花配牛糞,暴殄天物。

央不過瑞王妃,崔拂衣隻得收下衣服。

待瑞王妃走後,屋中再剩下夫妻一人。

用過早膳,應缺叫住要去書房的崔拂衣,後者回頭,目露疑惑。

“夫君還有何事”

應缺眉眼微彎,含笑望他,“母親好意,晚輩自當領受,然我身體孱弱,不便頻繁換衣,不如夫人先帶我領了這好意如何”

崔拂衣心下了然,這是要他去換衣裳。

倒也無妨。

衣服就在一旁,他上前去取,卻動作一頓,轉頭看去,見應缺果然正看著自己,卻是眸光澄澈,態度坦蕩。

“夫人”應缺目光詢問。

崔拂衣垂眸斂目,抱起衣物走到屏風後。

應缺晚醒早睡,同住以來,每日他醒時,崔拂衣已然穿衣洗漱完畢。

今日尚且是崔拂衣當著對方的麵換衣裳,雖有屏風遮擋,卻仍覺赧意漸湧。

任是麵如白玉,胸前也似著了紅裳。

偏那人還在另一端出聲相詢“夫人可要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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