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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鈕鈷祿氏今兒個躲了一回,還擔心惠妃不達目不罷休。
好在,惠妃似乎也還知道點兒好歹,沒逼太緊,倒是讓小鈕鈷祿氏有喘息空間。
然而小鈕鈷祿氏全然想錯了。
惠妃不是知道好歹,她是分了輕重,相比起說服小鈕鈷祿氏,現在惠妃心裡第一件要緊事是大福晉。
從九月中旬開始,惠妃每日都要過問好幾次大福晉身體狀況,讓太醫每日都去把平安脈這事就不在話下了。
李氏瞧著惠妃對大福晉這麼器重,氣得嘴都快歪了。
她對她乾娘劉嬤嬤抱怨道“乾娘,您也瞧瞧,娘娘現在對大福晉那麼在乎,這要是大福晉真生下個嫡長子,還有我說話地兒乾娘,您可得給我出個主意。”
劉嬤嬤皺眉道“我能有什麼法子,那大福晉有本事,大阿哥都被她拿捏住了,我原想你和大阿哥去塞外,幾個月時間回來能落下個一兒半女也是好事,哪曾想這事也沒成。現如今大福晉這胎,不說大阿哥,惠妃娘娘都重視得很,要是出什麼事,你我命都不夠賠。”
李氏心裡不滿,嘀咕道“那難不成您就要看我被那大福晉壓得死死”
她見劉嬤嬤不出聲,忙道“乾娘,我要是不好,難道您能好”
李氏這句話,讓劉嬤嬤心裡一咯噔。
劉嬤嬤琢磨半天,道“要說辦法,還真有一個,就看你運道了。”
李氏眼睛一亮,湊上去給劉嬤嬤捏肩捶腿,“乾娘,您快說。”
劉嬤嬤衝她招了招手,不知道說了什麼,隻見李氏神色變了變,點了點頭。
沒幾日後。
阮煙帶著鬨騰兩個小格格去禦花園賞花,卻是偶然碰見有幾個宮女在說大福晉這胎事。
“要我說,大福晉這胎肯定是個阿哥。”
麵容較尖宮女語氣篤定,“你們瞧她肚子那麼尖,不是阿哥還能是什麼”
“這可就不一定,我嫂子生我侄女時候肚子可也尖了。”旁宮女不讚同地說道“我說,肯定是個格格。”
“我說,肯定是阿哥,阿哥所那邊人都是這麼說。”那尖臉宮女叉著腰,尖聲道“你們再能耐,能能耐過阿哥所那邊人”
阮煙皺了皺眉。
這是誰說這樣話
她一皺眉,春曉立刻會意,上前去嗬斥,“你們是哪個宮背後議論主子,也不怕挨罰”
幾個宮女哪裡想到會碰到善貴妃,嚇了一跳不說,臉色都白了,紛紛跪下磕頭“貴妃娘娘恕罪,奴婢知錯了。”
阮煙不吃這一套。
她皺眉道“你們若真是知錯,怎麼還會在背後嚼舌根春曉,妄議主子,該當何罪”
“回娘娘,當掌嘴三十。”春曉說道。
幾個宮女瞬間花容失色。
一個個張開口想求情,“娘娘,奴婢真知錯了”
這要是被貴妃娘娘罰事傳出去,她們這幾個也彆想在禦花園繼續當差,保不齊要被發配到辛者庫那種地方去了。
阮煙不為所動。
春曉沉著臉,“你們若是自己下不了手,倒不如讓嬤嬤們來幫你們。”
宋嬤嬤等人走上前,嬤嬤們打人可不留情。
宮女們臉都快白了。
正在這時,身後卻是傳來惠妃聲音,“貴妃娘娘這是怎麼了這幾個宮女是做錯了什麼,惹怒了您”
阮煙回頭看去,惠妃和宜妃並肩而來,兩人往日來往可不多,不知是怎麼碰上
惠妃和宜妃行了禮。
宜妃搶先開口解釋“今兒個天氣不錯,臣妾想來禦花園走走,半截道上碰上了惠妃姐姐,沒想到在這裡還能碰見貴妃娘娘。”
言外之意就是她和惠妃是偶然遇見。
惠妃笑道“可不是,真是夠巧,臣妾二人還能碰上貴妃娘娘您發脾氣,這可是稀罕事啊。”
她看向那幾個宮女,笑眯眯問道“你們是做錯什麼了,把貴妃娘娘氣成這樣,還不如實招來,若是小事,本宮也替你們求求情。”
那尖臉宮女一聽這話,眼睛咕嚕一轉,忙道“惠妃娘娘,奴婢等人不過是覺得大福晉這胎必定是阿哥,議論了幾句,沒想到貴妃娘娘就惱上了。”
惠妃一聽這話,神色先是一愣,隨後有些得意,繼而麵帶笑容,仿佛有些不屑阮煙手段一般,道“原是為這點兒小事,貴妃娘娘何必為這事和這些宮女斤斤計較,臣妾都不放在心上。要臣妾看,這事就算了吧,想來經過這回驚嚇,她們以後也不敢再胡亂說什麼了。”
因為先前胤福和大阿哥有矛盾,惠妃和阮煙關係也一般。
惠妃聽了宮女們話,心裡頭便以為阮煙是嫉妒她要抱孫子了。
阮煙和惠妃打得交道不多,可到底都認識了十來年,惠妃什麼脾氣,她也心裡有數,阮煙氣極反笑,“惠妃妹妹不計較是惠妃妹妹事,不過,本宮以為,這些宮女,確是妄議主子,不管惠妃妹妹在不在乎,按照宮規,都該罰才是。春曉”
“奴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