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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寶怒其不爭似的搖了搖頭,帶著秋生繼續排隊打飯。
秋生小聲說“沒事等先生問起,我就給你做證,這次看他們還怎麼賴上你”
“我們也作證”小寶的小夥伴們也紛紛出聲。
“還有我們,也能證明”更多的人都響應了。光是他們自己,肯定是不敢的,但是這麼多人都向著小寶,從眾的心理使他們也膽大了起來。
“嗬嗬,沒事,學問上的小摩擦,無礙的。”小寶說。
學問上的小摩擦,小寶是這麼給這件事情定性的,尤正航還真說不出什麼,
武誌成和錢錦鴻這時才敢上前來,兩人扶起尤正航,他們的小廝又去扶尤正航的小廝。
尤正航的小廝其實傷的不重,撞了柱子暈了一下,很快就醒了。隻是怕少爺遷怒沒敢睜眼。想好好表現一下的,竟然砸了鍋,唉
尤正航果然沒有去告狀。估計也是沒臉。但是這件事很快就傳開了,沈先生不可能沒有聽聞。
但是既然沒有鬨到跟前來,沈先生自然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權當不知道了。
回到家裡,小寶和秋生換衣服。秋生檢查小寶的胸口,到底是青紫了一塊,秋生氣得咬牙“以大欺小,還真是有臉”
小寶倒是不以為意“已經不疼了,你不許告訴娘親。”
秋生“跟你說過的,我答應過嬸子的。”
小寶“那這一拳頭不許說,總行了吧我娘親可是說過告狀是可恥的”
秋生
楚清還真不是從秋生口中知道這事情的。小哥倆換衣服的時候,其他的少年們早就七嘴八舌地把這件事當做光榮事跡跟楚清說了,還問呢
“嬸子,小寶那首詩是您做的吧”
楚清告訴他們“那首詩的作者是嗯,叫高適。”她在這裡沒聽說有唐朝,不確定曆史是在哪裡開始分了岔,不敢亂說。
“沒聽說過這名字。”
“嬸子,那是個什麼人呢”
“嬸子,這名字是你順口編的吧詩是不是您寫的”
壞了,這話沒法接,想跟他們解釋高適這個名字,怕是會更讓他們有撒了謊又圓謊的想法。
“我去看看小寶。”楚清趕忙走了。
到了小寶房門口,剛好聽到小寶說“告狀是可恥的”這句話。想想就走了。自己這教育的,是不是有哪兒不對呢
第二天。楚清去理事處點卯,蔣副千戶跟大家通告兩件事。第一件密偵司下派了位副千戶到新倫州,負責那裡理事處的事宜。
就是說,以後吉州和新倫州兩處各自獨立,新倫州不再需要給吉州兼顧了。
“誰去了”楚清問。
“韓副千戶。”蔣副千戶說道。麵上無波。
“那不是北鎮撫使武大人的”
“彆胡說咱能知道啥”
“可是那個韓副千戶連京都都沒出去過吧他能懂個啥”
“上頭怎麼想,那是咱們能猜得到的嗎”
大家小聲議論起來。
楚清有些意外,她以為就算不從吉州這邊派人,也該會是剛回京的白樺被調過去。
畢竟白樺的老爹是鎮撫使,他自己又一直負責那邊和國內的情報聯係,熟悉新倫州的所有情況。
這次又立了功,讓他老爹給運作個代理職位應該很容易吧。司裡就算派人,怎麼也派不到彆人的。
但是同僚說的對,上頭怎麼想,咱也猜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