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陵川,你的意思是,真要跟我們作對?”
張陵川嘴角溢出一絲笑,伸手拍了拍那木盒,什麼也沒說,領著我就往回走。
氣得蔣公子也顧不上什麼威嚴風度,他在我們身後就大罵了起來。
“姓張的,你他媽彆以為背後有人保你,你就有資格跟我們作對!”
“得罪了我們蔣家,就是得罪了整個京城!”
張陵川並沒有被這樣的威脅嚇到。
然而我倒是對這人的身份感到好奇:“老板,這姓蔣的到底是誰?”
張陵川嘴角嗤了一聲:“他是京圈有名的太子爺,蔣家老二,蔣世辰。”
京圈太子爺,這可是個牛逼轟轟的稱號啊。
“這麼跟你解釋吧,他的老子,就是當今咱們中土的首富,蔣泰安!”
我依舊不知道蔣泰安是誰,但我能理解首富這個詞。
怪不得他一個電話就能招來那麼多牛逼轟轟的人物來給張陵川施壓。
“老板,我如今倒是體會到了你跟我說的那句話。”
“江湖不是打打殺殺,江湖是人情世故。”
尤其是到了蔣家這樣高層次地位的人,直接一個電話,兵不血刃就能解決問題。
蔣世辰真的會這麼輕易讓我們把佛牌帶回香火鋪?
很顯然不會。
因為就在正前方,我瞥見了一幫身穿道袍的男人。
他們氣勢洶洶,把我們圍了起來。
“道盟?”
張陵川輕輕挑眉,冷冷地瞪著麵前那幾人。
為首的一個老頭子怒目瞪著張陵川。
“張陵川,你在西郊村子裡縱鬼傷人,還害死了我們十多個弟子,今日,我們要向你討個公道!”
我聽了這話就火大:“你這話老頭胡說八道什麼?”
“明明是你們道盟縱容鬼臉殘害玄清道長,我們什麼時候害死過你們的弟子?”
那幫人,不過是被張陵川迷暈了而已。
老頭子的身後,走出來一張熟悉的臉。
趙承義憤填膺,指天發誓,一口咬定道盟那幫弟子全都死於張陵川的手中。
“若不是弟子用金蟬脫殼逃出,怕此時也早已死在他的手下!”
“師父,您要為弟子做主啊!”
那老頭子眼裡欲滴火,大喝了一聲:“擺陣!”
“今天要是讓這邪物逃出去了,就是我等無能。”
老頭一聲令下,他身後其餘幾名弟子聽令布陣。
我問張陵川咋整。
他冷哼:“區區幾個牛鼻子,還真把自己當法王了?”
張陵川從我懷裡把木盒子抱回去,他抓在手上的時候,在我耳邊極小聲說。
“我引開他們,你一路跑回喪葬街。”
“去壽衣店找陳和尚,讓他把佛牌裡的冤魂全部渡化。”
不知他用了什麼障眼法,我絲毫沒有看到佛牌從箱子裡拿出來過。
卻突然感覺到了衣服內重量一沉,佛牌如今在我身上了。
霎時間,張陵川用一種詭異的身形破陣,給我撕開了一道口子。
我深吸一口氣,麻溜得拔腿就跑。
趙承見我跑了,氣急敗壞:“抓住他,一個也彆放過!”
張陵川大喝一句,又把道盟那幫人的注意力引回了他身上。
“想為難我兄弟,我當場把這堆佛牌燒了——”
佛牌揣兜,我姿勢古怪地跑了一路沒敢歇。
好在這裡離喪葬街不遠,很快我就能跑回去把這堆東西交到陳和尚手中。
但是我突然刹住了腳步。
不是因為沒力氣了,而是因為前麵站著一位身穿超短裙的女孩。
我要是再不刹住腳步,就得撞上她。
時間不等人,我停下腳步後,換了個方向繼續往前,畢竟隻差十來米就是喪葬街了。
可這姑娘有些奇怪,我往左她往左,我往右她往右。
“姑娘,我著急趕路呢,你這是做什麼?”
她麵無表情,目光冷冷地落在我身上:“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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