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陵川聽後忙問:“誰這麼大口氣能買那玩意?”
劉麻子隱晦一笑:“趙家。”
張陵川聽後,愣了一下:“怎麼是他們。”
隨即扭頭就帶著我走出了棺材鋪。
劉麻子的聲音從背後傳來:“你們這就走了?”
“不留下來多喝幾杯茶?”
張陵川頭也不回:“你這茶太貴了,我喝不起!”
走出劉麻子的壽衣鋪,我問張陵川:“老板,那趙家是什麼來頭,你好像很怕他們。”
張陵川聽了這話,伸手就給了我一下。
“怕你個錘子!”
他帶我走出了喪葬街,說先帶我吃飽飯才說。
結果剛入座,張陵川就露出一副牙疼似的表情,似乎還有些難以啟齒。
我一看這樣,便當即來了興趣:“怎麼?你跟那姓趙的老婆有一腿?”
張陵川深深地歎了一口氣:“我跟那姓趙的有一腿!”
我一口茶就噴了出來。
滿臉震驚地看著張陵川。
“老板,你的口味這麼重?”
張陵川伸手就敲了我腦袋一下:“小小年紀,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鬼玩意。”
這時,餐館已經把菜給送了上來。
張陵川猛夾了一筷子牛肉送進口中,才緩緩跟我講起了他跟那姓趙的故事。
“那位趙家的家主,名字叫趙龍城,也是中土響當當的龍頭企業掌權人。”
我聽得有些起勁,才慢慢從張陵川的口中得知,這位趙龍城與一般的企業家很不一樣。
“那趙龍城,許多年前我跟他有過一麵之緣,是個挺有趣的人物。”
“當年他也是從土根白手起家,後來才慢慢地成為了有錢人。”
我細細咂摸著張陵川說出一麵之緣四個字時候的表情。
那分明是藏了一段極濃烈的過往,隻是張陵川似乎並不想跟我說。
我懂他的意思了。
“老板,你跟那個趙龍城有交情?”
張陵川嗤笑了一聲:“也算吧。當初我跟他還挺要好的,一口一個老大哥。”
“後來他發家了也沒嫌棄我們這幫兄弟,之前還常常來我鋪子裡買東西。”
我聽後,也有些許為難:“如果是這樣的話,咱們是不是不太方便跟他搶水晶棺啊。”
張陵川一本正經地點頭:“當然不能搶了,那可是我老大哥!”
“你是不知道,當年我們那幫兄弟的情誼有多麼深厚。”
聽了這話我在心裡暗自歎了口氣。
算了,如今活著的每一天都該心存感激才是,我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然而下一秒,張陵川卻神秘兮兮地靠近我說:“搶不得,咱們可以把那水晶棺偷出來啊。”
這下輪到我吃驚了:“說好的情誼深厚呢?”
張陵川低頭壓低了聲音笑了笑,沒有再搭腔。
酒足飯飽後,張陵川打包了一份飯。
我問他:“要打包回去當晚飯吃?”
“你是不是忘記了,咱們地窖裡還關著個人?”
哦對,那個拿刀砍我的女人還被關在地窖裡呢。
我仔細想想又好像哪裡不太對勁:“不對啊老板,咱們地窖裡還關著個暹羅的法師呢。要不要給他也帶一份。”
說起那個暹羅法師,張陵川的神情驟冷。
“不必,他們不需要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