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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裡的十五個人要說像,是蠻像,可付生玉仔細觀察了一下,發現他們像得很詭異。
鄒覺轉著自己的毛筆說“反正我在鄒家族內沒見過跟我長得特彆像的,我妹妹倒是跟父親像,我比較像母親。”
付生玉又觀察了一會兒,沒說話,而是給鄒覺傳音“鄒老師啊,你覺不覺得他們的臉像拚湊的啊”
聞言,鄒覺直接愣住,隨後停下轉筆,仔細去觀察每一個人的臉,尤其是麵部分區。
人的臉根據五官和臉型可以分成一塊一塊的,每個人看彆人的臉關注區域更是不同,所以有的人會覺得某兩個人長得很像,而有些人完全不會這麼覺得。
這就是關注臉部區域的問題,有些人很會認人就是因為能記住每個區域的特點跟布局,有些人天生臉盲則是關注的區域不足以區分人臉。
而付生玉跟鄒覺都是學過繪畫跟相術的,很熟悉人的麵相排布,看在兩人眼裡,十五個人臉上都有一部分區域完全一樣,這才讓他們覺得像。
鄒覺打量了一會兒最矮的那個,隨後將人扶起來,用手中的毛筆在他的臉上畫線分開五官各自的區域。
弄完一個,鄒覺隔空從房間取來一疊沒裁開的宣紙,直接在地上畫起來,把第一個人的五官一個個排序畫好,並且在每個五官後寫一。
十五個男人,五官分彆拆開後分彆畫出了不少正字,鄒覺數了一下,說“還真是,他們的五官是拚湊起來的。”
有的人湊出來的五官跟第一個男人不是同一套的,也就是說,付生玉沒抓的人裡,還有人用另外的五官拚湊成新的人臉。
付生玉舉起一張宣紙看了下,放在臉旁邊問鄒覺“鄒覺,你覺得這些五官裡有我的嗎”
鄒覺抬頭看了看,搖頭“沒有,你跟他們就好像不是一對父母生的一樣。”
其實付生玉長得很漂亮,傳統的中式美人,鵝蛋臉丹鳳眼,這樣的臉就算放在男性身上都很好看,所以那些共用一張臉的靈嬰看起來隻是密密麻麻,倒不會覺得醜。
至於現在抓來的人,他們看似每個人的臉不同,可因為五官是成套拆分拚湊出來的,看起來很像是兄弟,有的拚湊得好,長得漂亮,有的拚湊不好,就長得奇奇怪怪。
也虧得鄒覺能看出來相似,有些人連眼睛都不是一套五官取下來的,看起來一大一小十分不協調。
付生玉放下宣紙,隨手揪一個男人起來“你們是怎麼被做出來的”
按照白家的尿性,重複的人是靈嬰,那這些不如靈嬰死板的人或許也是做出來的,不然五官不會跟拚湊出來的一樣。
男人咬緊牙根不說話,麵上的肌肉全部繃緊,整張臉變得扭曲又凶悍。
明明就是被人利用到死的身份,非得這麼忠心護主,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
付生玉送他一白眼,接著掏出另外一瓶讓人吐真話的材料,二話不說灌他嘴裡,還想掙紮的男人直接被付生玉卸掉了下巴。
等他完全吞進去才重新合上,現在問什麼,他都會回答了。
“你們是怎麼被白家做出來的”付生玉又問了一遍。
男人眼神慢慢失去焦距,呆滯地回答“靈嬰的實驗並不成功,有時候會出現廢品,早年的靈嬰因為各種各樣的意外不到成年就會意外死亡,死亡之後族長將他們身體裡的修為逼到身上任何一個完好的部位,再移植到需要修為的族人身上”
聽到這個回答付生玉與鄒覺都傻了,沒想到還有這種操作。
鄒覺目瞪口呆地吐槽“白家是修魔的吧怎麼什麼破爛點子都能想到瘋了吧”
早就見過一堆靈嬰的付生玉對這個回答不算意外,隻是好奇,既然他們的五官跟肢體是從彆的靈嬰身上取下來的,那為什麼跟付生玉不像呢
關於這個問題,男人回答說“白家派係不同,以前還希望複刻殺神的時候製造了一批類似殺神的靈嬰,後來目標改變就改變了製作靈嬰的方式,製造出另一個類型的靈嬰。”
聽罷,付生玉將人放回原處“原來是這樣,所以那個白家族長跟我說的倒也不算錯,隻是時間在很久很久之前了,難怪玄淵老道長沒說族長在說謊,因為他確實說的真話。”
關於白家的事付生玉已經跟鄒覺說過了,他皺起眉頭“如果是兩批靈嬰的話,第一批靈嬰豈不是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