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很多年了。我們兩個曾經算是一個戰壕的兄弟。”
“那你知道不知道柯三水的這層關係,到底是誰?”
金欞突然瞪大了眼睛,他仔細的思索了許久。
“具體是誰我不清楚,他也不可能讓我接觸的得到。”
“但有一次他幫我辦事之後,我請他吃飯。”
“他當時喝多了,給彆人打電話的時候提過一個人名。”
“我不知道到底是不是這個人,但肯定少不了這個人的戲份。”
王焱輕輕敲打桌麵“這個人叫什麼呢?”
“好像叫王斌。”
“王斌,你確定是這個名字嗎?”
金欞點了點頭。
“百分之一百的確定,但是我不知道他是哪個部門的,到底乾啥的。”
“不過聽著柯三水那個語氣,似乎對於這個人蠻尊敬的。”
王焱眯起眼,思索了片刻。
“金老板,我要是幫你把這個事兒搞定了。你高低能給我們結賬了吧。”
金欞冷笑了一聲。
“彆說給你們結賬了,我把柯三水的那一份給你都行。”
“那倒不用。”王焱簡單明了。
“我可沒有能力幫助你把這個違規項目完全操作成正規的。”
“但是如果你知道到底是誰給你下的絆子,我就能想辦法幫你把絆子拔了。”
“到時候也不用你給我太多酬勞,就差多少,你補我多少就行。”
“差多少補多少是什麼意思?”
王焱順手掏出項目合同。
“這裡是公司的兩份合同,上麵這份是大坡鎮的,下麵這份是你的。”
“所有的相關收益都寫在明麵上了。”
金欞聽到這,笑了起來:“大坡鎮那裡,你肯定是做不了了吧。”
“那也未必。”
“陳刺貓那可是個軟硬不吃,誰都不鳥兒的主兒,你肯定做不了。”
“你就彆操心那個事情了。”王焱指了指合同:“你先看看數字。”
金欞撇了撇嘴“不用看,你們土方的利潤我還是懂得。”
“如果你真能幫我把這個絆兒拔了,給我公司解封,賬戶解凍,我肯定給你。”
“我付給你三倍,五倍都行!”
“不用,該多少就是多少。”
對於金欞來說,能找的關係早就找遍了,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不然的話他的項目也不可能落到這個地步。
所以麵對王焱這番話,他隻是死馬當成活馬醫的心態,壓根都沒當回事。
他依舊是半死不活的表情。
“行,那我可等著你的好消息啊。”
王焱點了點頭,帶著小手任盟任毅轉身就走。
他們出來的時候,整個公司已經堵滿了人。
任盟帶來的那批馬仔,全部蹲在牆角,一動不動。
金欞的幾名心腹下屬,各個氣勢洶洶,壓根也沒有放行的意思。
還是金欞親自出來打了個招呼,王焱他們才得以離開。
四人駕駛車輛直奔水封土方,任盟滿臉好奇。
“小焱,你怎麼幫他們把這個絆兒拔了啊。”
“我還沒想好呢。”
“你說什麼?”任盟滿臉的不可思議:“你是認真的嗎?”
“當然是了。”王焱一字一句:“我也是實在沒有辦法了,先應下來再說。”
“要麼這兩個項目不就真的都徹底廢了嗎?”
小手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王焱,並未吭聲。
任盟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可真行啊你。”
王焱笑了笑,話鋒一轉。
“盟哥,我一直搞不明白,你說你們弄這麼多人有啥用啊。”
“一點戰鬥力都沒有,到了關鍵時刻全得掉鏈子。”
“我承認我們這些兄弟確實有些參差不齊,但也沒你想的那麼差。”
“你知道這金欞之前是乾嘛的嗎?”
“我哪兒知道啊,不就是搞房地產的嗎?”
“金欞最早是搞賭場起家的。他成名的時候,柯三水還啥也不是呢。”
“不能吧,金欞應該還沒有柯三水大呢吧?”
“年齡隻是一方麵,不能代表全部的。”
“金欞不到三十歲就在太和區站住腳了。手上四五家大型賭場,日進鬥金。”
“後期是因為年少輕狂,和太和區的上個半區長發生了衝突。”
“雙方裡外打了兩年,最後搞了個兩敗俱傷。”
“金欞被判了十二年,後來減刑到十年,這才剛出來沒多久。”
“他剛出來的時候,其實也是在搞老本行的。”
“但誰知道他怎麼想的,可能是最近比較嚴,他才開始轉型房地產。”
“其實柯三水能成為半區長,也是沾了金欞的光。”
“這要不是金欞把那個半區長給拚躺了,柯三水也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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