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煙彌漫下,港口afia領頭的負責人直接被炸傷昏迷,彭格列的眾人反應極快,在聽到第一道爆炸聲響起時就後撤,同時不忘給輝月發送短信告知這邊的情況。
彭格列這邊帶隊的是那天和輝月通過電話的男人,名叫上城一郎。
這次交易地點按照輝月的要求選在了廢棄停車場深處,這裡有一處麵積較大的空地,沒有任何遮擋,能做掩體的隻有他們和港口afia開來的車輛。
空地的中間停著一口棺材,裡麵是鬆下令人的屍體,港口afia剛把棺材從車內搬出來就發生了爆炸。
從港口afia打開車門的那一刻就緊緊盯住的上城一郎看的分明,第一次爆炸就來自從搬運棺材的那名港口afia成員身上。
第一次爆炸威力較小,棺材隻是被炸得側翻倒在地上,之後的爆炸威力大了幾倍,大部分的港口afia成員都受到了傷害。
在當做掩體的車輛後等待爆炸聲停歇,上城一郎對著身後的成員遞了一個眼神,後者點了點頭,握著槍緩緩從車後探出一點。
沒有任何情況生,直到這名成員整個人都暴露在掩體外,也沒有任何情況生。
他偏頭用眼神詢問上城一郎。
“慢慢靠近棺材不,快回來”上城一郎突然喊道。
有看不見的東西存在
聽到命令,那名彭格列成員毫不猶豫地轉身就跑。
在他的身後,倒在地上的港口afia成員的屍體動了動,非術師無法看見吞噬屍體的咒靈,隻能看見手臂被撕扯下來,一點一點地消失,仿佛恐怖電影一般的情節在居然在現實上演。
啃噬完手臂,咒靈又掰下屍體的頭顱。
“嘔”
腦漿順著被咬出來的缺口流到地上,空氣中的血腥味混著其他的味道,一名彭格列成員沒有忍住,捂著嘴乾嘔起來。
“彆出聲。”
上城一郎壓低聲音警告身後的人。
“是咒靈,不要輕舉妄動,等明星小姐過來。”
他跟過輝月的父親,知道一點和詛咒有關的信息。
他掃視一圈中間的空地,鬆下令人的屍體在棺材內,周圍是港口afia的屍體,理想情況下,咒靈會吃完港口afia成員的屍體才會對鬆下令人動嘴。
上城一郎在心底罵了一句臟話。
咒靈這種東西的存在簡直就是犯規,除非是死亡關頭,否則普通人根本無法看見,隻能憑著感覺去猜測。
“有、有怪物”
彭格列的對麵,一名港口afia成員忽然衝出來,被恐懼裹挾的他持著機槍對前方的空氣胡亂掃射。
子彈宣泄個不停,甚至還有流彈打到了彭格列這邊。
上城一郎低罵,“蠢貨。”
“怎麼辦,上城先生”
“不用管港口afia,我們的任務是拿到鬆下令人的屍體,確保屍體完整就夠了。”
“是。”
遠處的大廈頂樓,那兩名男人還待在天台上,用望遠鏡觀察著廢棄停車場的狀況。
“原來是一群連術師都不是的豬玀,這下不用咱們出手了。”
為首的男人吐掉嘴裡的煙屁股,放下望遠鏡,從煙盒裡抽出一支新的叼在嘴裡。
“老三那個變態,養的東西也隨他,都是變態。”
利用“看不見”去虐殺普通人,欣賞屍體一點點被拆穿入腹,哈。
男人嫌棄的語氣下是深深的享受。
“等老三的咒靈吃的差不過咱們就過去,忘了提醒他留幾個活口審問老二”
男人忽然意識到一直自己在說話,已經很久沒得到同伴的回複。
“老二你怎麼回事”
男人的聲音在轉過身那一刻戛然而止。
原本應該隻有他們兩人存在的天台,出現了兩名穿著西裝的少年。
“嗨”
黑色海藻頭的少年的一隻眼睛纏著繃帶,另一隻眼睛彎出愉悅的弧度,笑容燦爛地和男人打招呼。
一陣涼意攀上男人的脊背。
什麼時候上來的自己為什麼沒有察覺到
男人的餘光捕捉到了被另一名帶著禮帽的橘發少年提在手中的同伴,脖子被扭曲成不正常的角度。
“老二”男人眼球上滲出血絲。
“沒錯沒錯,這是你的同伴哦看,屍體居然還有溫度,是溫熱的”太宰治蹲下,用手戳了戳被中原中也提在手中的屍體,剛剛死掉的屍體還殘留著生命的溫度,臉上的皮膚被太宰治戳下去一個坑。
中原中也嫌棄地翻了個白眼,將屍體扔到太宰治腳下。
他按了按自己的帽子,鈷藍色的眼睛透著毫不掩飾的殺意,“喂太宰,解決掉他就夠了吧。”
“嘖,蛞蝓的腦容量就是小,連這個男人不是主謀都看不出來,難怪會惹小小姐生氣。”
“哈我當然知道這個家夥不是主謀。”中原中也說,“策劃出那麼低級的襲擊,怎麼可能會是主謀。”
“還有,明星什麼時候生我的氣了”
同伴死後還要被人羞辱的事實已經讓男人的紅了眼,而殺害同伴的凶手正當著他的麵嘲笑他精心製定的計劃。
而這兩名凶手眼睛、鼻子、感知都在告訴他,眼前的兩個少年和下麵那群食物一樣是完全沒有咒力的,豬玀、螻蟻、垃圾、毫無價值的廢物
越來越輕蔑的語氣讓男人全身的鮮血噴湧到頭頂,
“不、不準無視我螻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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