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孩一臉懵,完全不明白薑婷說的什麼意思。
“我沒碰你。”
“我也沒碰嘶誰掐我大腿”,薑魚豐扭頭看向其餘二人。
薑魚晟舉起手小聲道“不是我乾的”,而後他也被掐了一下。
薑魚晟皺著眉,一張青白的鬼臉肅穆之氣頓生:“我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薑魚豐定了定神兒,道:“我也覺得如此”
話一說完,便見一道黑影遊躥在他們四周,那身影不到三尺高,速度極快,三人的心跳都好像停了一瞬,等腦子反應過來便是一陣惡寒,汗毛都要豎起來了。
“走,快走”
遭遇不明生物襲擊,薑魚豐立時發出指令,放棄此次行動計劃。
他先是從窗台跳了出去,而後是薑魚晟,薑婷動作最慢,還被那黑影抓住了衣服,心神失守之下嚇得“啊”一聲尖叫。
下人裡有那值班的,聽聞有女人慘叫趕忙下榻,連衣服都沒來得及穿好便跑了出來,同時出來的還有失眠在床輾轉反側的老太太。
薑魚豐薑魚晟聽薑婷這一聲喊叫也顧不上什麼了,拉著薑婷出了窗戶就往自己院裡跑,生怕被人看見,他們這副模樣若是被家裡下人瞧見了以後可怎麼見人。
下人們和老太太出來便看見兩道白影晃過,鬼臉依稀可見,而後又是一道白影飄過,後麵那道白影還朝他們看了一眼。
又黑又重的眼線,臉蛋紅撲撲,大紅嘴唇都快咧到耳根子了,披頭散發的,因為哭花了妝,幾道黑紅的液體順著眼角往下流,那叫一個瘮人。
“有鬼啊”
隻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一眼,老太太便就此淪陷,當時就暈了過去。
薑家夜裡便請了郎中來家給老太太診治,大夫說是受驚過度,沒什麼大礙。
而始作俑者正趴在李程文懷裡美美的睡著覺。
一般來講,這種事情都不好太過張揚,影響太多,事實上,若是薑家不回應也就罷了,偏生薑老太太大張旗鼓請了驅鬼的道人來家,還做了場法事。
第二日,薑家鬨鬼的傳說席卷了整條街,女鬼的那一露麵為薑家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麵紗
薑家人一開始也沒太在意,他們也想不到這流言會發酵的這麼快這麼廣,以至於後來任憑薑家人如何解釋,外頭人也不願再相信薑家沒有鬼。
而這三名涉事的熊孩子雖然沒被逮到,卻不敢再生事端,更不敢說這是他們鬨出來的幺蛾子,隻能任憑流言發展,傳的越來越玄乎。
薑婷十三歲了,原本就是在相看人家,這兩年還陸續有人來家裡打探家裡姑娘的品性,她娘先前還相中了郡裡一家富戶的大兒子,婚事都快談妥了。
如今出了這事兒,人家也不願再上門了,說是薑家有鬼,薑家的女孩也不乾淨。
薑婷的娘,也就是薑二太太知道了這事兒還摟著薑婷的腦袋抱在胸前哭喊。
“我可憐的婷婷啊也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在咱家裝神弄鬼,如今還耽誤到你身上來了,真是造孽啊”
她一向是不信這些鬼啊神啊的,可也算不得厭惡,可直接影響到家裡影響到孩子就不同了。女孩的親事選不好就相當於把後半輩子都搭進去了,她閨女是任性了些,可也用不著這麼作弄她吧。
薑婷“”
她趴在她娘懷裡,不敢吭聲,反正她也不喜歡那個富戶家的兒子,那家的兒子那麼胖,一點都不好看,還不如他那個遠方堂哥,不上門了反而更好。
第二天傍晚,趙平安撓著胳膊腿來找了薑魚林,從剛才開始,他身上就莫名其妙起了不少疹子,照這個情況,怕是會更嚴重,於是趕忙帶他去了醫館。
大夫隻說是尋常的疹子,興許是吃了不該吃的東西或是碰了不該碰的東西,而後又給抓了些藥,吃的抹的都有。
薑魚林擔憂的問道“平安,你下午是不是去過哪裡”
趙平安搖搖頭,彆說這一下午,這兩天他一直都在院子裡待著,院門都沒出,若是碰了什麼不該碰的那早該起疹子了,也不會等到現在。
“那可曾吃過什麼”
趙平安想了想,除了午飯之外便隻有下人送來的一盤子糕點了。
薑魚林皺眉“糕點什麼糕點”若是送糕點也不至於隻給平安送不給他送。
“就是尋常的糕點,下午吃了兩塊“趙平安解釋道。
“平安,我記得你對花生過敏沒錯吧”
“嗯”
薑魚林眯了眯眼,心底有了計較,想起從前兩日摸進趙平安房裡的三道人影,冷聲道“薑家那三個小子知不知道你對花生過敏”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幫我點點我的預收吧就是我跟人參學道法那本,孩子預收太慘了我朋友天天跟我炫他預收多,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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