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二婚罪妻!
在他吻上她的時候,陸寧極力克製著,不讓自己去反抗。
他們已經結婚了,這些都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她必須要重新去習慣。
他吻得急,到後麵甚至像是在發泄著什麼,堵得她根本呼吸不過來。
陸寧說不出話,麵色漲紅,伸手去扯他的襯衣領口,想讓他鬆開,就感受到了他鎖骨上的溫熱體溫。
薄斯年微微放開了她一點,讓她能努力喘口氣。
大掌往上按住了她伸到他領口的那隻手,順勢將襯衣紐扣扯開來。
剛過來的時候,他領帶剛係到一半,現在已經垂落到了一邊。
在他眸光幽深,低沉喘息裡將手觸碰到了她毛衣裡的那一刻,陸寧腦子裡繃著的那根弦,猛地斷裂開來。
她突然克製不住地用力抵住了他的胸口。
在那聲尖叫就要衝破喉嚨的那一刻,她死死忍住了,改為了儘量平靜一點的聲音。
“等……等一下。”
薄斯年蹙眉,極不情願地將掌心撐到了她兩邊,垂眸看她“怎麼了?”
“我,那個……”她語塞,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如果告訴他,她現在接受不了他,以他們已經結婚還有了孩子的事實,他或許該傷心了。
薄斯年輕聲開口“你不喜歡的話,就以後再說。”
“我沒有,”她咬牙反駁,“沒有不喜歡,我隻是,生理期快到了。”
話說出口,她腦子有點懵,這算是找的哪門子理由?
他看她一臉窘迫的樣子,凝著她勾起一絲笑意“所以呢?”
陸寧索性破罐子破摔,繼續往下說“手機上說的,生理期以及前後一周,要……忌葷腥。”
“哪個庸醫告訴你的?”薄斯年愣了一下,被她這無厘頭的借口逗笑。
陸寧看他心情好轉了,見好就收,從他手臂下鑽過去,伸腳勾了拖鞋穿上,就快步進了浴室。
門一關,裡麵隱約傳來窸窸窣窣的流水聲和洗漱聲。
他坐在床邊,指腹摸了摸還殘留著她體溫的枕頭,垂眸看著。
她好好的,她回來了,是真的嗎?
為什麼他總會生出那樣的感覺,她已經不在了,她就要離開了。
床頭的手機響起,陳叔打了電話進來。
他拿起手機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接聽後淡聲應了句“說。”
從這裡看下去,能看到莊園鐵藝門外有人過來了,陳叔似乎也在那。
電話裡聲音傳過來“先生,少夫人的父親過來了,帶來了陸家彆墅的房產證,還有陸氏企業的股權轉讓書,執意要還給您。”
薄斯年視線看向那邊,眸子微收,沉默著一時沒回應。
那邊陳叔試探著再問一句“就在門外,您需要過來見一下嗎?還是我……”
薄斯年沉聲開口“還說了什麼?”
“還說,在少夫人恢複記憶之前,都不要去見他。”那邊陳叔的聲音低了一點,帶著些惶恐。
薄斯年食指輕敲在窗戶上,陷入短暫思索。
陸成弘的性子素來倔,恩怨分明,而且簡直是軟硬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