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二婚罪妻!
薄斯年恍惚地看向眼前的這張臉,似乎是一樣的五官,組合在一起,又似乎哪裡不一樣。
眼前人看向他的眼神,除了陌生和詫異,再無其他情緒。
他又奢望了,長得再像,也不會是她了。
薄斯年聲線喑啞,記者的聲音喧嘩,他微微揚高了聲音“你是誰?”
宮和澤起身追了過來,禮貌地向薄斯年伸出了右手“薄先生,幸會。
這位是林蕊,宮老先生的弟子,也是頭一次在媒體麵前露麵。”
“林蕊?”薄斯年眸子微眯重複著那兩個字。
回握住宮和澤的手時,他麵色明顯不在狀態。
陸寧,蘇小蕊。林蕊?
他看向眼前神色平常的女人,這樣多看幾眼,那種差彆愈發明顯了些。
眼前人嫻靜溫和,無論是曾經張揚跋扈的那個陸寧,還是後來抑鬱消沉的那個陸寧,和眼前人都並不一樣。
不隻是容貌上的相似,到底是哪個地方,還讓他覺得很像呢?
他說不上來,麵上激動的情緒收斂了些,問道“請問是,哪兩個字?”
“樹林的林,花蕊的蕊。”陸寧含笑回他,不動聲色地側目看向他還放在她肩膀上的那隻左手。
薄斯年將手收了回去,眸色沉了沉“林小姐剛剛這麼急著走,是有事嗎?”
“等下有我的問答環節,我剛剛來得匆忙,想去後麵喝杯水。”陸寧平靜地回他。
就這麼交談著的短暫時間裡,台下記者已經拍下了數百張照片,在腦子裡開始構思無數個劇情和新聞標題了。
無論他們到底有沒有關係,這一幕都得被他們編出一場大戲來。
畢竟這兩年來差點一心向佛的薄氏總裁,會這樣主動去靠近一個女人,豈止是怪事。
宮和澤側開來一步,笑著開口“薄先生請去那邊坐。”
薄斯年視線仍定在陸寧身上,陸寧視線不躲,含著些不解,輕笑對視著他。
不是她,他腦子裡再一次清晰地給了他答案。
兩年來,和她長得相似的女人,這並不是第一個。
他以前也不是沒見過,甚至有女人刻意往她的容貌上去整形,但他一眼就看得清楚,再像也不是她。
或許真的是太想念她了,才會在今天突然失控了。
他喉結滾動了一下,聲音淡了些“抱歉。”
陸寧笑了笑,“沒事,薄先生那邊請。”
薄斯年沒再說話,回身和宮和澤走向台前入座。
台下捕風捉影的記者立刻湊上來追問“薄先生,請問您和林小姐認識嗎?”
“薄先生,請問您對林小姐的畫作有什麼看法嗎?”
一番追問沒有回應,有記者直接壯著膽子直接發問。
“請問薄先生剛剛叫的阿寧,是您已過世的夫人嗎?林小姐是否和您夫人容貌相似?”
“我夫人沒有過世。”台上的薄斯年淡漠的麵色驟然沉了下去,視線鎖住那個發問記者的方向,聲線發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