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的二婚罪妻!
牧川麵色緊繃著,看向不願意溝通的白瀅瀅。
從行車記錄儀裡來看,他們當初突然竄出來,自然也是有責任的。
但畢竟宋知舟超速致人重傷是事實,如果白瀅瀅這邊執意不讓步的話,他很可能就會真的攤上刑事責任。
牧川再出聲“當初的情況,按理這位男士要傷得更重。
錢你開個數,我再請最好的醫生給你治療。”
白瀅瀅不出聲,顯然不願意作罷。
她的目的不在錢,就是想借薄三爺的權勢,來讓陸寧也嘗一番痛失所愛的滋味。
牧川再道“何況從行車記錄儀裡,可以看出來,你被車撞到之前,麵色就很白。
小姐,我不知道你幕後的人是誰,但不要太自作聰明,這北城無論是誰,都未必保得住你。”
白瀅瀅出聲反駁,麵上仍是極儘痛苦,聲音也斷斷續續的。
“我隻是有點不大舒服,才讓我男朋友背著我的,所以麵色才會發白。但這跟那位先生撞到我的事情,並沒有關係。”
牧川麵色生寒“還挺能說,這麼說,你是打定了主意跟牧家作對了。”
白瀅瀅麵上的白,分不清是心慌,還是疼痛“我沒有跟任何人作對,隻是陳述事實,保護我自己的合法權益。”
陸寧緊凝著她,當時她會被人背著出現在那裡,絕對不是巧合。
強光照到她臉上的時候,她麵色的慘白,不比此刻少分毫。
她多半是在那時候,就已經身受重傷了。
陸寧走近床邊“你執意要恨我,有任何事情可以衝我來。宋醫生跟你沒有關係,更沒有對你做過什麼。”
“可是他撞了我呀。”白瀅瀅麵色無辜。
那一刹那,陸寧在她眼底看到了一絲笑意,稍縱即逝,難以捕捉。
她心情不錯,哪怕是丟了一條腿,至少有生之年,還能看到她陸寧在她眼前露出這樣近乎乞求的無助模樣。
一想到她的胎兒沒了,被薄斯年棄如敝履,還被薄三爺的妻子那樣百般折磨羞辱,她就每時每刻都恨極了陸寧。
憑什麼她費儘了心思都得不到的男人,她陸寧卻可以那般故作清高地不放在眼裡,反倒是他薄斯年,一天天圍著她打轉?
牧川自知多說無益,這女人如果是真的自毀一條腿來演戲,還能演得這樣冷靜,隻能說是真的近乎走火入魔了。
這樣的人,要麼是被仇恨摧毀了理智。
要麼,就是有很致命的把柄,被她幕後的人拿捏著,在這裡跟她談條件,沒有意義。
牧川起身,再看向陸寧“先走吧。這位小姐,希望你不會後悔。”
白瀅瀅手腕顫了顫,沒有再出聲。
陸寧跟牧川先離開,這裡想不到辦法,隻能再去彆處想辦法。
出去時,牧川再囑咐帶過來的幾個保鏢“看好了裡麵的人,尤其是那個女人。”
離開了這裡,他們再去看了一趟唐漪。
因為怕她太擔心,陸寧沒告訴她宋知舟的事情,隻問她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