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鴻彆院中,一場春事已然結束。
盛涉川起身沐浴更衣,精神看起來挺不錯。
李元錦躺在床上,頸間滿是項圈帶來的勒痕,臉色青紫,眼中全是淚水和憤恨。
在方才的幾個時辰裡,他反複在快感和窒息之中來回穿梭,整個人簡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既羞,且憤。
可是鎖鏈鎖著他的身軀,讓他根本不能反抗。
盛涉川穿完衣服,隨手拿起那本《洗髓功》,冷冷看著李元錦。
李元錦看著這個剛剛侵犯了自己的人,氣得拳頭捏緊,恨不得殺了他。
“哼,小畜生,你很恨我吧?我告訴你,這隻是個開始,以後你敢再去見律宗瑢,我不介意當著他的麵再來一次。”
“你無恥!”
李元錦突然暴起,想要從床上衝下來,他在盛怒之下,力氣其實不小,但是那鎖鏈卻十分結實,李元錦非但沒跳下床,反而被項圈勒出血來。
盛涉川見他一副瘋狗的樣子,冷笑一聲,揮手把那本《洗髓功》重重拍在他的身上:“不中用的東西,你也就會些伺候人的本事,勾引律宗瑢,我像你這麼大的時候,早就名揚天下了。”
“以後你就給我留在這個屋子裡好好練功,什麼時候把武功學好了,有本事打贏我了,再去找那個律宗瑢吧!”
“盛涉川!你不得好死!”
李元錦口中罵著,雙手握緊了那本《洗髓功》,心中的恨意滔天。
盛涉川忙著去明山中堂議事,沒那麼多空跟李元錦耗時間,他轉頭對李顏輕說道:“給他脖子上點兒藥,弄個棉墊子來,給他脖子包起來,彆再弄傷了。”
“嗯?嗯!”
李顏輕尷尬地點點頭。
盛涉川看他那個樣子,瞥了他一眼,吐出一句話:“李顏輕,你最好給我安分守己一些,你要是膽敢放他走,或者再吃裡爬外,你跟你哥哥一起滾出嵩嶽派,自生自滅去吧!”
“啊!是!是!”
李顏輕立刻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就地立正。
畢竟以前掌門都是隻攆他一個人出去,這次卻加上了他哥哥,可見他把看守李元錦這事看得很重,如果自己敢玩忽職守,肯定要連累樓倦。
盛涉川正準備出門,門外卻下起大雪。
盛涉川吩咐李顏輕去拿傘來,但李顏輕出去沒多久,卻又慌慌張張跑回來,結結巴巴說道:“掌……掌門。”
“乾什麼?好好說話!”
“那個……那個律宗瑢來了,我攔不住他,他……他已經衝進正廳了。”
“……”
律宗瑢的名字一出口,盛涉川和李元錦的表情都十分豐富。
李元錦想都沒想,張開嘴巴就要大叫,盛涉川回頭瞪了他一眼:“你敢叫一聲,我現在就去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