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天哪!胡蔓隻覺得這個女人不太良善,沒想到還不守婦道……
出軌,在現代這麼開放的社會都是為人所不恥的,何況是現在?隱隱聽的那男人說她男人不行,難道是劉大夫不行?
“咱們…”胡蔓心裡雖然覺得兩人過分,可他們畢竟是外人,插手這種事也不好吧?何況說了也未必有人信。
武戰倒跟她想的一樣“嗯,就當沒看見吧!彆人的家事,咱們不便摻和。”
和喜歡的人碰見這種事,武戰心裡極不平靜,農村的人,尤其是男人,嘴裡不乾不淨,這些個夫妻之間的事他也聽過,可自己沒經曆過,到底還是不那麼清楚的。
可今天光是聽聽彆人做那檔子事,就讓他心裡燥的不行,真有那麼舒服嗎?就那麼讓人們喜歡做?本來還不急的武戰,忽然想快點成親了。
許是武戰翻來覆去動靜太大,胡蔓也被他搞得睡不著“武戰,快睡吧!”
武戰突然坐起身,爽朗的他也有些結結巴巴的“蔓蔓,我,我能不能抱上你睡?”
胡蔓的睡意一下被驚沒了,下意識的一裹被子“武戰,你冷靜點兒!”
武戰深呼吸“我,我就是想抱著你,什麼都不做,真的!”
胡蔓知道,他顯然是被影響到了,這個時候的男人,可是最危險的,胡蔓堅決不從“不行,你,你快睡吧!”
“蔓蔓。”誰知武戰居然從炕尾直接爬了過來,晶亮的眼睛看著胡蔓“你放心,成親之前我不會越界的。”
胡蔓心裡一萬頭小鹿亂撞,呼吸都亂了,靜謐的房間裡,氣氛流轉,曖昧叢生。
胡蔓不知道說什麼,武戰知道她是不排斥自己的,她年紀小,害怕是正常的,可他真的太折磨了,親近的機會少之又少,他試探性的伸出手拉住她抓著被子的小手,緊緊握住“蔓蔓,你信不信我?我絕不會傷害你,強迫你。”
他的手心滾燙,胡蔓卻沒有抽回來,蒙在被子下的嘴巴含糊不清“我,這樣不好吧!”
武戰是男人,再老實的男人,在喜歡的人麵前都會變油滑,看胡蔓沒推拒,他又得寸進尺的將她的手心放到嘴邊,輕輕親了一下“咱們本來就住一個屋,不管發生沒發生什麼,彆人該猜的也猜了,不想的也不會多想,你怕什麼?”
胡蔓被他的胡渣紮到手心,莫名的抖了一下,整個腦子都快成漿糊了,都說戀愛中的女人智商下降,果然不假!
這不,看她總是不說話,也不推開,武戰一咬牙,直接掀開她的被子,整個人蹭的就鑽了進去。
“啊!”胡蔓嚇得驚叫一聲。
武戰急忙去堵她的嘴,結果…兩人又一次親嘴了,胡蔓瞪大眼睛看著他,隻是天色太黑,武戰就權當看不見,不管是有意無意,親了再放開不是傻嗎?
於是趁胡蔓沒反應過來,大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他嘴裡沒有什麼異味,很清冽,胡蔓不自覺的就閉眼,兩手揪著他的中衣,沉浸了。
理所當然的,已經被武戰徹底吻的快暈的胡蔓早忘了讓他滾出被子,窩在他寬厚的懷裡安穩的睡了。
不過就苦了武戰了,他也不知是不是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她嬌柔的身子整個在自己懷裡,可他卻除了抱著什麼都不能做,到底是甜蜜還是折磨,也隻能自己去體會了。
劉氏不知道她和野男人偷情給武戰和胡蔓的感情添了催化劑,她是一夜都沒睡著,這事要真被捅出去,不說身敗名裂,恐怕還得坐牢受刑,她害怕極了,天微微亮,看劉金運還睡著,她就爬起來穿好衣服,往那土坡去。
什麼都看不出來,沙還是那些沙,草還是那些草,她愣愣的站著,恐懼,慌張,不知站了多久,才有些恍恍惚惚的要離開。
“啊!”許是腦子不清楚了,一腳踩在石頭上,砰的跌了個跟頭。
她手撐著正想爬起來,卻忽然感覺手裡摸到了什麼,抓起來一看,是個藥包,很簡單,就是塊兒布縫起來的,連個花兒都沒繡,打開裡麵,裝著全是草藥。
她腦袋轟的一聲,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胡蔓!因為這村子裡懂草藥的就她家老頭子和胡蔓,自家老頭子是不可能的,除了她沒彆人!而且她聽王芳叨叨過,說胡蔓雖然做飯好吃,可那女紅是一點兒不會,縫個被單都不會!
起身一看,這裡前麵那家,可不就是武家?恍然想起自己和胡蔓關係可不怎麼和諧,她知不知道是自己?又會不會告訴彆人?雖然她們來往不多,可還是說過話的,她聽出來自己的聲音了嗎?
劉氏手裡緊緊的攥著藥包,來回走了一會兒,忽然定住,往回家走去,不管怎麼樣,她決不能讓彆人知道這件事,胡蔓呀胡蔓,咱們可真是八字不合,怎麼就偏偏跟自己過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