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之夫君請笑納!
這村子小,又與世無爭,殺人這種事還是第一次發生,村長匆忙跟著武戰來,看著齊強的屍體,唉聲歎氣:“你說你,怎麼能這麼衝動?好歹是街坊鄰居,有什麼事也不做這糊塗事啊!”
武戰沉聲道:“他若是把自己當這方圓村的人,就不會乾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村長看了看齊強,腦袋後麵有血跡,不多,沒什麼彆的外傷:“你就用這花瓶把他打死的?”
武戰點頭,村長思襯著:“不應該啊,這花瓶一打就碎,沒那麼堅硬啊,怎麼能一下就把人打死呢?”
張平插話道:“可能就是他該死唄!閻王要收人,吃個飯都能噎死。”
村長想不太明白,隻能道:“這事兒隻能明天去通報官府了,官府裡有仵作,可以驗屍,武戰呀,你就先回去,明天可能又得去縣衙,這情況也是情有可原,我會跟縣太爺求求情的。”
“謝謝村長。”
村裡人因為死了人都來看熱鬨,唯獨一家十分沉默。
“老婆子,老婆子?你這水都倒出來了!”劉大夫看著心不在焉的劉氏:“你這是咋了?”
劉氏驚得一怔:“啊?沒事,想著做什麼飯呢!”
劉大夫配著自己的草藥,一邊叨叨著:“哎,這武戰挺穩重的啊,這次怎麼這麼糊塗!”
劉氏聽到武戰的名字,耳朵頓時豎了起來:“武戰?武戰怎麼了?”
村長剛才叫他去看了看齊強,確實是沒救了,他才是聽說:“他殺人了啊!就算這齊強不對在先,要欺負胡蔓,也應該把他扭送官府,怎麼能殺人呢?”
劉氏的手僵在半空:“什麼?武戰殺的?不是胡蔓嗎?”
劉大夫詫異看她:“誰說是胡蔓了?武戰自己說是他殺的,再說了,胡蔓那麼小的身板兒,能打得過齊強?”
武戰居然要替胡蔓頂罪?!劉氏心慌意亂,那自己豈不是白白忙活嗎?
她本想著,自己殺了齊強,嫁禍給胡蔓,這樣她就會坐牢,到時候不管說什麼,她都可以推說是她想要脫罪胡言亂語,反正齊強死了,死無對證!
可胡蔓現在沒事,那她會不會說出自己跟齊強的事?
頂罪的是武戰,那自己鼓起那麼大的勇氣,還殺了人,還有什麼意義?
“那……”劉氏雙手握著,抑製著自己的顫抖:“殺人,會怎麼判?”
劉大夫想了想:“如果是故意殺人,肯定是秋後問斬,一命抵一命,不過這事兒是齊強不軌在先,怎麼判就說不好了。”
劉氏快走幾步出了屋子,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故意殺人,她就是故意殺人啊!要是被知道是自己殺得,肯定要砍頭啊!
她有些後悔了,自己不該一時迷了心竅,犯了糊塗,以至於事情越來越大,到時候該怎麼收場?
而武青扶著胡蔓回了家。胡蔓的模樣可把武家人嚇壞了,王芳上下看看“哎呦,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從山上跌下來了?”
武青看她還有些恍惚,對王芳道“娘,您先幫她換個衣服,洗洗臉。等會再說彆的。”
王芳給她換了衣服,梳了頭發,看著她睡下才出了那個屋子,武青父子三人一臉凝重,她猜到這模樣肯定是遇到了不好的事,小心道“胡蔓怎麼呆呆傻傻的?不會是…給人欺負了吧?”
“是村頭的齊強,不過沒得逞。”武青怎麼也想不通,好好的他怎麼會把注意打到胡蔓身上,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他死就死了,可大嫂怎麼辦呀?”
武原是個讀過書的,懂得多一些“大嫂是反抗中失手殺人的,又是為了自己的清白,情有可原,應該不會判太重的。”
“要我說,就應該免罪啊!難道要乖乖的讓他得逞?!”武青一拳打在炕上:“這混蛋可虧是死了,要是沒死,我也得揍的他半死不活!”
一家子人愁眉不展的睡不著,大約一個時辰才等到武戰,他一進門,先去那屋看了胡蔓,看她已經睡下才去找武林川“爹,蔓蔓不能坐牢。”他開門見山道。
武林川一臉肅然,抽了口煙“人命關天,怎麼?你有什麼辦法?”
武戰知道,家裡才是最難過的一關,所以早想好了“酒樓已經在籌備中了,要是蔓蔓坐了牢,誰能開的起來?況且牢獄那地方,陰冷潮濕,裡麵關著的罪犯都是窮凶極惡之徒,她要是進去,能不能活著出來就說不好了。”
“能不坐牢當然是不坐的好。”王芳忙問“可那人畢竟死了,官府會不追究?”
武戰這才道“剛才村長去過了,我跟他說,人是我殺的。”
“啥?!”王芳驚的一下站起來“你瘋啦?兒呀,你要替她去頂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