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之夫君請笑納!
武青支吾了一下,看武戰也看過來,才慢吞吞的“我,我就是路過看見的。”說完轉身就走“我也去換套衣服。”
吳畫看向武戰“他……”
“嗯,他後腳跟著你們出去的!是不是碰巧,就不知道了。”
吳畫出神的盯著武青的背影看了會兒,才起身回房,大約過了一刻鐘,房門才打開,大夫背著藥箱出來,武戰忙跟上去“大夫,她怎麼樣?”
老大夫把手裡的藥方遞給他“撞到了後腦,恐怕一時半會兒還醒不來,把藥煎好喂下去,明天老夫再來看看情況。”
這麼說,武戰也不知道到底是有多嚴重“不會危及生命吧?”
“現在看來,應該是不會,但是會不會有後遺症,就說不好了。”
送走大夫,武戰推門進了屋,衣服是他之前替胡蔓換的,隻穿了一層薄薄的中衣,蓋著薄被,頭發還是濕的,武戰扶著她小心坐起來,用手巾擦拭幾下頭發,就那麼抱著她,讓她靠著自己,等著頭發乾。
低頭去看,胡蔓的臉色回暖一些,卻仍蒼白無色,身子還有些涼,從外表看,沒有什麼傷痕,可往往看不見的,也更致命。
“大夫走了?”換好衣服的吳畫推門進來,低頭抓住胡蔓的手“怎麼說?”
“要醒來才知道。”武戰眸底仿佛驚濤駭浪,深深看了一眼胡蔓,第問道“你確定是齊麗雲乾的嗎?”
吳畫猛地抬頭看他,雖然剛才她自己也差點控製不住,可現在冷靜下來了“武戰,你彆亂來!就算是她做的,我們也沒證據!”
武戰唇角一挑“證據?原來沒證據就可以隨心所欲啊?”
“武戰?”吳畫有些心驚的看他,在她印象裡,武戰雖然不苟言笑,但脾氣不差,人也溫和,她從來沒見過他這麼…戾氣的時候。
武戰慢慢講胡蔓放下,大手在她臉上撫了下,起身“幫我照顧好她,我出去一趟。”
“武戰!”吳畫忙去拽他,卻被武戰一閃身,快速的離開。
吳畫趕緊追出去,正好看見武青也過來,一把抓住他“快,快,你哥走了,你追回來,彆讓他做傻事。”
武青顧不得多問,忙追著就出去了,吳畫歎口氣,又回了房間,拿著毛巾給胡蔓擦臉,擦著擦著就頓住了,眼睛閃著光“有男人願意為你不顧一切呢!蔓蔓,你好幸運。”
武戰是心裡一團火,腦子卻沒燒糊塗,更不會傻到去衝上門喊打喊殺,徑直去買了一身黑衣,拿著包袱就在一家茶鋪坐著,等著天色一點一點的暗下去。
“客官,我們要收攤兒了,您什麼時候走啊?”夥計為難的看著武戰,這人都在這兒喝了一天的茶了。
武戰將銀子放下,起身出了茶鋪,找了個僻靜的地方將衣服換上,快秋天了,夜也越來越短,平常人家這個時候早已歇下了,路上行人也稀稀拉拉,往家中趕。
武戰直接從巷子裡走,繞到了縣令府的後門,正要跳進去,忽然啪的一聲,肩膀被拍了一下,武戰心一顫,蹭的回過頭。
“黑燈瞎火這身打扮,你這是改行打家劫舍了?”
“蘇公子?”看著一身閒適打扮的蘇離九,武戰驚訝道“你怎麼在這兒?”
蘇離九看了看他“我總不能這麼跟你說話吧?走。”
武戰跟著他回到落腳的客棧,這個位置……武戰推開窗戶一看,果然,這間房子正對著他今天喝茶的那間茶鋪。
“你一早就看到我了?”
蘇離九一挑眉“沒錯。”
蘇離九搖著折扇“現在能告訴我,你想做什麼嗎?那可是縣令的府邸。”
武戰皺起眉“不過是以牙還牙罷了。”
“出了什麼事?”蘇離九問“胡蔓給本少的信裡說你發現了那些殺手的線索,又是不是真的?”
“蔓蔓給你寫的信?”
“嗯,是怕你們自己應付不來。”
武戰想起胡蔓,咬了咬牙“那個殺手的消息我可以告訴你,其他事就不必問了。”
蘇離九一扯唇“你不說我就不知道了?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今天縣令二夫人的車架遭到襲擊,胡蔓生死不明吧?結果晚上你就一臉不善去闖縣令府…我猜的不錯,你是覺得縣令府裡有人想害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