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之夫君請笑納!
胡蔓昏迷的很沉,還好能喝進去藥和粥,武戰幾乎一夜沒睡,生怕她醒了自己不知道,可一夜過去了,仍毫無動靜。
不過一夜而已,武戰的胡渣就出來了,清早打了水為胡蔓擦臉和手,吳畫的丫鬟端來了早飯,吳畫扶起胡蔓,武戰邊喂胡蔓邊道“你能想辦法讓縣令和大夫人來吳府嗎?”
想起這件事,吳畫苦澀一笑,胡蔓出了事,武戰茶不思飯不想,寸步不離的照顧,而自己呢?她差點死了,老爺也隻是派人來問候了一聲,實在是讓人心寒。
“你想做什麼?”吳畫不知道昨天武戰出去乾了什麼,心裡有些不安。
“你們這樣不行。”武戰眼神略帶陰鬱“這位大夫人可不是酒囊飯袋,無論陰謀陽謀,都不會等著讓你抓住把柄來對付她!”
“你有主意?”
“你到底有沒有勝算,一試便知!”
吳畫咬了咬唇,出聲叫來丫鬟“現在就回縣令府,就說昨日落水受傷,加上驚嚇過度,孩子不保,讓老爺和大夫人務必來一趟!”
丫鬟愣了一下“小姐?”
“快去!”吳畫起身“我去府裡上下交代一聲。”
沒多會兒管家來找他“武戰,門口有個人找你,說是你叫他來的。”
武戰點點頭,讓武青照看好胡蔓,起身出去迎王衝去了,既然蘇離九已經答應把人借給他,武戰自然就不客氣了。
“這個給你。”武戰將昨天的耳墜兒又給了他,白河有功夫,武戰想要靠近他把東西放在他身上,沒有把握不被他發現,能做這件事的,也就隻有王衝了。
“還有其他交代嗎?”儘管眼前這個人隻是個獵戶,但既然主子這麼看重,王衝態度也算恭敬。
“你應該見過縣令,在適當的時候,讓縣令看到這個東西就行,其他的我會安排。”
武戰親自帶他去了工地上,說法是這是新招的工人,又隱晦的告訴他哪個是白河才離開。
大概是聽說孩子不保,縣令的馬車來的格外快,吳畫在床上躺著,頭發散開,唇色青白,眼睛通紅,十分逼真。
“畫兒?”縣令急忙過來握著她的手“怎麼會這樣?不是說你沒大礙嗎?孩子,孩子怎麼樣了?”
吳畫低著眉眼“老爺,孩子不在了。”
“什麼?”縣令蹭的轉身去看齊麗雲。
齊麗雲忙上前“人沒事就是萬幸,妹妹,你還年輕,孩子還會有的。”
吳畫看向縣令“老爺?這是你的骨肉啊!難道你就看他這麼冤死嗎?那個衝撞了馬車的是誰?為什麼沒有抓到?”
縣令一臉惋惜“我正在努力追查,你放心,我會讓他給我們孩子賠命的!”
吳畫點了點頭,沒有多做糾纏,重頭戲可不在她這裡“勞煩老爺和夫人跑一趟了,老爺公務那麼繁忙,快回去吧!爹也受了傷,我想在家裡住幾天。”
現在吳畫說什麼就是什麼了,縣令點了點頭“那你好好養著,彆想太多了。”
“小姐,人來了。”丫鬟推開門“您不是要搬東西嗎?”
丫鬟身後領了四個人,其中就有白河與王衝,吳畫點了點頭“把這書案挪一下,我想擺個花架。”
縣令隻是看了一眼,起身準備離開,那四個人搬桌子,隻聽王衝哎呀一聲,一個踉蹌,往前一栽,那張沉重的書桌的另一角頓時頂到搬著那端的白河,砰的摔倒在地。
王衝忙過去“哎呀,你沒事吧?對不起,我腳滑了一下!”
白河麵無表情的擋開他的手,自己站起身“沒事。”
王衝點點頭,在他起身的瞬間,地上多了一對兒耳墜兒,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見的張平指著提醒“那東西是你的嗎?掉了!”
因為這兒的動靜大,縣令和齊麗雲也看過來,吳畫更是疑惑道“這個耳墜兒,怎麼這麼眼熟?拿過來給我看看。”
王衝撿起來交給吳畫,吳畫想了想“哎?我在姐姐那兒見過這個,你經常戴的。”
齊麗雲臉色一變“妹妹,你亂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