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之夫君請笑納!
等胡蔓醒來的時候,武戰已經在酒樓忙了,晚飯用的食材廚師也已經備好,就等客人上門了。
看著武戰辛苦,胡蔓道“咱們這幾天看看情況,如果總是這麼多客人,就還得找幾個夥計,不然自己太累了。”
“過來坐下。”武戰拉著她的手,麵對麵看著她“正好我也有事想跟你說,等酒樓穩定下來,我想去縣衙做事。”
“為什麼?”胡蔓之前是想過,可現在他完全可以不必去做那種聽人差遣的工啊!
“我去縣衙謀個差事,以後酒樓萬一有個什麼麻煩,也能照應一下不是?而且酒樓這麼多人,爹娘,二弟三弟都在,也能忙的過來。”
胡蔓認真看著他,她知道,沒有這麼簡單,她太了解武戰了,武戰是個男人,有骨氣有擔當的男人,他雖然愛自己,卻不想碌碌無為,他有自己的抱負,他想能成為自己的依靠。
胡蔓其實無所謂他去做什麼,這酒樓也可以不用他幫忙,隻要武戰自己開心,他心裡舒坦就可以,她能理解他的自尊心,畢竟是古代的人,就算是個現代人,若是被彆人指點是靠女人,也會受不了。
她心一直很大,像武青那樣,為了愛可以忍受彆人的指點她理解,像武戰一樣,想自己打拚也無可厚非,都是自己的選擇。
“好,你想去就去吧!不用操心這裡。”
“蔓蔓。”武戰眼神深邃“你說過,你們那裡的女人,都不必拘束在家裡的一寸方圓中,可以掙錢,可以拋頭露麵,我可以讓你做,但我也會用我自己的辦法,保你可以無後顧之憂!”
很好了,胡蔓纖纖手指摩挲著他有棱有角的下巴,在這個女人真的沒一點地位的時代,在這個以女人拋頭露麵以恥的時代,武戰能如此縱容包容她,已經是極為難得的了。
就如吳清水,他縱然疼愛吳畫,即使吳畫是他唯一的女兒,他仍然不會把家業交到她的手中,其實以吳畫的能力,未必就撐不起來的。
“哥,你在樓上嗎?”
武戰起身答應一聲,低頭親了胡蔓額頭一下,下樓去了,胡蔓就坐在靠窗邊,打開窗戶看著外麵的景色,笑意盎然。
晚上到了吃飯的時辰,人也一點都不比中午少,畢竟縣城就那麼大,來吃過的又覺得自己吃到了彆人沒吃過的東西,自然吹噓炫耀,搞得不少人都心裡癢癢。
不止有新客人,胡蔓驚喜的發現,中午吃過,晚上又來的也有不少,肯定是沒吃夠,也想嘗嘗還沒點過的菜,而一開始受冷落的火鍋居然最為火爆,中午沒吃過的都在排隊等著吃了。
看了看實在不行,胡蔓讓一個夥計去吳府借幾個家丁來幫忙,才勉強忙的過來。
胡蔓正給一桌客人點單呢,忽然看見於書言來,還帶著幾個朋友“老板娘,還有雅間嗎?”
胡蔓瞅他一眼“你非得今天來湊熱鬨啊?”
於書言扯唇一笑“這話怎麼說的?開門做生意,來者都是客啊!我又不是不給銀子。”
“那先等會兒吧!有兩桌快散了。”
於書言果真就乖乖的等著了,坐在一旁的休息席上看著酒樓滿滿堂堂,今天他來不止是早就好奇這酒樓的生意,還因為一定要嘗嘗胡蔓一直舍不得拿出來的這些個菜。
雖說他也斷斷續續的跟她要了不少,但總覺得還是差得多啊!這酒樓今天一開張,不至於頂的他沒客人,卻也是受了不小的影響的,他估計同行們一定有不少抱怨的,如果不是他跟胡蔓關係好,少不了也得仇視一番了。
“於兄,我看這個倒有些意思。”一人指著火鍋桌道“明明就是些白水煮菜,我看人們都吃的很上勁啊!”
於書言自然也好奇,挑了挑眉“行,一會兒就試試這個!”
武青從後廚端來菜,一眼便看見了於書言,想起他對胡蔓的心思,也沒法跟之前似得看待他,乾脆理也不理的略過。
於書言不甚在意,他在意的人也從來就不是武家的人,若是能得到胡蔓,得罪誰他都是無所謂的。
於書言的好友秦立看著他眼神不離胡蔓的身影,不由出聲調侃“於兄,怕你今天來不是來嘗美味佳肴,而是賞花的吧?”
於書言也不惱,揚唇一笑“那也未可知啊!不過可惜,她就要嫁人了。”
“嫁人?嫁給誰?你不是說這酒樓是這女子開的嗎?難道是她未婚夫的?”
“不,酒樓是她開的,她要嫁的人……”於書言一抬下巴“不過是個山野獵戶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