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色可餐之夫君請笑納!
於鴛酒樓,二樓雅間,於書言正抱胸瞅著幾個給他好好的牆砸洞的幾個人,不滿的衝一邊氣定神閒喝茶的胡蔓“你這什麼意思?”
胡蔓一點求人的姿態都沒有“這就當是你誆我回來的報酬,等我的事情弄完了,你再自己補回去!”
於書言無奈一扶額“真是欠了你的!”
將兩個雅間中間的牆鑿了個兩人寬,一人高的窟窿,然後幾人抬了一個足以擋住窟窿的書櫃,上麵擺滿書,遮的嚴嚴實實,將土渣的收拾好了,絕對看不出一點不對勁!
“好了!你們回去吧!”都是吳府的家丁,弄好就回去了。
胡蔓起身道“我去那個雅間,你說話看看能不能聽到,平常說話的音量就行。”
於書言無奈,看著胡蔓出去,露出一絲苦笑,她當真是武家的人了,身心皆是,為了他們家的事也真是夠上心的,何況現在……她還有了武戰的骨肉,自己執念這麼久,一些不光彩的手段也用過了,看來他是注定沒有這個命了。
“喂?於書言?”從那屋傳來有些悶悶但能聽清的聲音。
於書言回過神,輕咳一聲“嗯,你能聽見嗎?”
胡蔓點點頭,遂又想起他看不見,推門又走過來“行了,挺清楚的,必須保密啊!晚上他們來吃頓飯,就沒什麼事兒了。”
“你這麼相信我啊?這會兒不懷疑我跟他們串通了?”
胡蔓白他一眼“所以這也是在考驗你,要是走漏一點風聲,以後我就不認得於書言這個人,什麼新菜調料的,也彆想了!”
於書言立刻在嘴上做了一個封住的動作“行吧!為了我的調料,絕對不說!”
胡蔓又與他寒暄了會兒才離開,夜芷上了馬車才好奇的問道“小姐,這樣行嗎?”
胡蔓將手塞進袖子裡“試試唄,要是行得通,就最好不過了,到時誰也彆想狡辯逃脫,要是不行,也有李建良的供詞在,不怕!”
夜芷思襯了會兒“好像,好像之前小姐被冤枉,武公子也是這麼做的……”
胡蔓讚賞的看她一眼“沒錯,我就是從他那裡學來的,讓他們自己說出來,比什麼證據都有說服力!”
到了吳府,吳畫將手裡的手囊塞給她“你能不能多穿點!多大的人了,怎麼總是得我們惦記著!”
胡蔓將手塞進去取暖“沒事,我有分寸的!其實我本來就怕冷,都穿這麼多了,是你們太神經兮兮的!”
吳畫哭笑不得,要不是看她懷孕都想扭她一把“好心替你著想,還反過來埋怨我們!沒良心!”
胡蔓笑著挽著她的胳膊“今天吳老爺怎麼樣了?”
吳畫心情也不錯“好多了,一頓飯能吃一碗粥了。我看再用不幾天,應該就能下地走路了。”
“嗯,那恢複的還不錯!反正就儘量多養著,彆讓他受刺激就行了!”
兩人說著進了府,胡蔓現在是對做衣服上了癮,回房間又開始縫衣服,算算日子,回來也半個月了,如果懷孕,加起來也應該一個月了,自己試了試脈象,還不顯示,但這幾天仍然一直有反應,看見油膩的東西就想吐,絕對不會是其他說明症狀,擺明就是懷孕了!
“小姐!這裡不對!”夜芷不時的糾正一下“線頭要放在外麵剪斷或埋起來,不然在裡麵會紮到孩子的,孩子那麼小,皮膚很軟的。”
胡蔓哦了一聲,這學問還真不少,夜芷看她廢寢忘食的,害怕她看壞眼睛,管的很嚴,基本縫半個時辰,就得休息一段時間。
“夜芷?武戰怎麼這麼久都沒有來信?應該已經到邊塞了吧?”胡蔓邊縫著邊問。
夜芷想了想“嗯,最少應該到了八九天了,這青唐縣本來就偏遠,離邊塞也不算特彆遠,算一算,如果武公子寫了信,這一兩天也應該到了。”
胡蔓這才點點頭,滿心期盼著他的信,就算見不到人,能在紙上一訴相思也是好的啊!
縫了一半兒,天色快黑了,胡蔓才生個懶腰起身“走吧!再晚就趕不上了。”
吳畫還是留在府裡照顧吳清水,胡蔓去叫了武青,兩人直接去了縣令府,這紀墨也真是儘職儘責,這麼晚還在處理公務,看見是胡蔓和武青,衙役去稟報了一聲就讓他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