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桃,我現在還算是風華正茂,你為何要急於向我推銷棺材呢?”
“誒呀,人終有一死,早一些準備也不算錯誤,過去的璃月人也會很早就準備自己的棺槨呢。”胡桃很高興,她以往向人推銷的時候經常被打斷,然後趕走,現在恐怕會有機會達成一次交易啦!
派蒙瞬間就不會了,仔細想想,似乎胡桃說的也不算沒有道理,但是還是很彆扭啊,感覺就像是咒誌純早亡一樣。
王誌純很認真地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我覺得我大概用不著棺材,我個人認為我最可能的死法是被敵人細細地切做臊子,灰飛煙滅。就算是僥幸活到自然老死,我也比較喜歡將骨灰灑進風中,飄遍世界。”
前者是因為他的細胞活力太強,哪怕是僅存一個也會再次繁殖,最後恢複完整,想徹底殺死他,就不得不把他挫骨揚灰;後者是因為王誌純的道可以對抗不詳詭異的深淵力量,而組成他身體的物質就被他的道所徹底影響、銘刻,這樣隨著風帶走他的骨灰,將其化為千風中的一縷,這片天地將會籍此獲得對深淵力量的抗性,一切基於深淵力量而運作的事物都會受到壓製。舉個例子,使用深淵力量作為無儘的能源的遺跡機械便屬於會被壓製的一類。派蒙搖了搖腦袋,“你們真是的,怎麼一個個都把死這麼嚇人的事情用這麼淡定的話說出來啊!”
胡桃則是被噎住了,她可沒見過這種連自己死法都預計地這麼慘的狠人。胡桃想了想,拍了拍王誌純的肩膀:“那個,誌純呐,年輕人,要樂觀,是不是?”
王誌純點頭,“你說得對。我現在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就先不奉陪了。”胡桃揮揮手:“再見!”
等兩個人上樓後,鐘離繞了出來。他聽出來王誌純的潛台詞,“強大的生命力?”
房間裡,派蒙還是對剛剛的事情有點耿耿於懷,王誌純不以為然:“我感覺胡桃沒有惡意,估計是經曆特殊或者生死觀奇特罷了,派蒙你要學會求同存異嘛。況且現在我們借住人家的房間,讓人說幾句也無所謂。”
“好吧,有道理。”派蒙癟著嘴。
王誌純從個人空間中取出下午逛遍緋雲坡書店才買全的機械機關相關書籍,開始研讀。不過他讀書的樣子可不像是一個認真學習的人,派蒙就看著他的眼珠飛快掃視,然後翻頁,時不時取出一袋糖直接倒嘴裡。不到兩個小時,已經有一半的書被看完放到一旁。
晚上十一點,派蒙飄在空中,已經睡著了。王誌純將最後一本書放在桌子上,長出一口氣。派蒙沒有元素視野,所以看不出王誌純身邊發生的冰元素的異常。
為了節約時間,儘快吃透知識,王誌純再次全身心全功率投入了書本中(字麵意思),以至於身體能量不足,體溫高到連身體內組織液中蘊含的冰元素都壓不住的程度,甚至都發生了融化反應。所以王誌純才一邊吞糖,一邊瘋狂地呼喚冰元素進入自己的身體,壓製體溫。
通過這種方式,王誌純才能在一晚上學完須彌機械學全套知識和璃月機關學全套知識。說句不客氣的,現在他在機械機關方麵的學識,已經足以勝任須彌教令院妙論派的教授職位了,或許就連那妙論派賢者的位子也未必不能一坐。
短時間學完這麼多東西,王誌純便感到頭暈眼花,他發動冰元素和水元素,將自己身上那微不足道的塵埃汙垢洗去,順帶去了一趟廁所。完事了後,便躺在床上,陷入沉睡。
隔壁的鐘離這才能安心地睡覺。沒辦法,這麼劇烈的冰元素流動,很難讓人忽視,作為七神中最古老的岩神,他有著豐富的被刺殺經驗,而且刺客都是魔神一檔,以至於哪怕最微小的元素流動都能引起他的注意。雖然隨著這五百年的和平,他的神經略有舒緩,但是還是很容易警覺。(什麼戰爭應激症)
樓下的胡桃也收回了目光,她有著哪怕是神眷者中也不多見的元素視野,可以看到那誇張的冰元素流動——就像是天上飄來幾卷冰色綢帶一樣。“看來王誌純還是相當了不起的強者啊。”胡桃嘀咕一聲。
更遠處的北國銀行的屋頂上,一位瘦高的青年眼神興奮,他看見了什麼?一個強大地不得了的家夥,一個掌控冰元素力方麵堪比女士的強人!不過他還有愚人眾的大計在身,萬不能上前討教,隻好收斂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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