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直匪夷所思。
攀爬,匍匐,格鬥,飛天入地,各種模擬地形,看的鄭開奇眼花繚亂。
順著旋轉樓梯上了哨卡的小樓,小樓裡還特意加了登高哨,方便比較矮的士兵了望。
旁邊,放著一杆製作精良的看起來就有殺氣的狙擊步槍。
他看不懂型號,不耽誤使用。
舉著步槍對著望遠鏡,雖然前方都是密林,也能清晰的把至少三公裡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看不見一隻兔子正常,但看見一群遊擊隊員,和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就太簡單了。
他往東北方向看去,那裡確實有山坳。在其旁邊,沒有那麼多樹,反而多了些綠色的青草,藤蔓,不用說,肯定是山坳邊上流出來的溪水附近。
把整個地形收入眼底,鄭開奇不得不讚歎,日本人的基本工作做的真好,這裡真的是個絕佳的位置。
靠山,有林有木,有溪水,除了糧食和軍需供應外的基本條件全包括在自然環境裡。
僻靜,非交通要道。
這還是在上海都是他們掌控的前提下。
日本人還能忍著饑餓,暴曬,蚊蟲叮咬,在山林裡鑽研,尋找。
日本人能戰無不勝,除了他們的軍紀和超越了幾十年的武器裝備優勢,每個兵都在付出。
鄭開奇懷著沉重的心情下來,心中有了想毀掉這個地方的想法。又知道隻是一場奢望。
為了某個戰略目標,把自己陷入險境,都是非常不明智的。
淺川壽正拿著審訊記錄和澀穀明妃說著上麵的什麼,鄭開奇下來道:“中佐,不管你想說什麼,或者您跟澀穀小姐多麼熟悉,我覺得保密條例下,都是不應該給對方直接看審訊記錄的。”
澀穀明妃詫異看了鄭開奇一眼。
不得不說,他說的對。
淺川壽大大咧咧,“沒事,都是我的人。明妃又不是外人。”
鄭開奇說道:“有什麼新的發現麼?”
“澀穀八千流並沒有加入追擊遊擊隊的隊伍,那個輕傷的傷員說,他們在哨卡所指示的範圍內來回轉悠了三遍以上,不光看不見對方,甚至連對方路過的痕跡都看不到。
他懷疑根本沒有遊擊隊。”
淺川壽的話讓鄭開奇愣住,眨眨眼睛,“是麼?那我們應該相信誰?到底有沒有遊擊隊?”
三人去了兵營的牢房,這裡是禁閉那些犯了錯的士兵的,此時成了臨時的牢房。
一般能做哨卡兵的都是個子高的,麵前此人就是這樣。
他在日本人中屬於高挑強壯的。
“阪本,我問你,你是否真的看見了遊擊隊?”淺川壽喝道。
叫阪本的哨卡兵有些意外,“長官,您是什麼意思?我自然是看見的。”
“你看見了為什麼出動了五人都沒看見他們?”
阪本據理力爭,淺川壽多多少少有點情緒。
他喝道,“你說的看見的遊擊隊,是逃竄,是路過,應該不熟悉地形才是。為何出動了人找不到不說,你後來也說隊伍出去尋找之後,你在哨卡位置上也好不到位置?
我怎麼覺得是你故意哄騙他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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