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雖然這個思路有點跳躍,但是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可以說得通的解釋。
“事實真相究竟是不是這樣,隻要去找駱建芬一問便清楚了。”許倩說道。
“怎麼問?駱建芬這個臭娘們跟冶和平那可是穿一條褲子的,跟我不是一路人,她不會跟我兜實底的。”
“不試一試怎麼知道,我倒是覺得你的這個駱老師對你倒是一片真心哪。”
“彆胡說八道。”
我經不起許倩拿我開涮,隻好答應了她去找駱建芬問個清楚,不過出發之前許倩卻為我想好了一計苦情計。她要我試一試駱建芬對我是否是真心的,我一想,倘若駱建芬真的隻是同床異夢,那到時候分手也算是師出有名,於是便同意了這個計策。
駱建芬因為和許倩鬨矛盾而生我的氣,一個人躲在房間裡。我敲了半天門,裡麵也不給開門。無奈之下,我隻好找來了前台。哪知道我前腳剛進門,駱建芬竟忽然從門後撲了上來,一把將我脖子摟住,先是親了我一口,然後嬌聲說道“你壞死了,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呢!”
“額……我……”我半天都不知道怎麼回答。
“討厭!”
“對了,我這兒有件事,要跟你商量,你必須如實告訴我。”
“怎麼了,乾嘛突然這麼嚴肅!”
我醞釀了一下情緒,以深情的口吻,
看著她的眼睛,我相信一個人的眼睛是不會騙人的,即便她有再好的演技。可能是我的這種情緒渲染了她,駱建芬漸漸地也開始進入到了情境裡,眼神裡流淌著淡淡的哀愁。
“說吧,你想知道什麼?”
“你愛我嗎?”
駱建芬先是驚訝了一下,在此之前,我從未在她麵前談起這個話題,“我……”駱建芬遲疑了,但是這個遲疑,卻不顯的那麼薄情,反倒是可以看到她內心的糾結,“我也不知道。”
最終,她給了我一個模棱兩可的答案,不知道,意味著既可以是愛,也可以是不愛,有一種徘徊不定,但正式這種徘徊,我可以確定一點,至少說明她是動過真情的。
“如果,我是說如果,在我和冶教授之間必須選擇一個,你會選擇哪個?”
駱建芬自嘲地笑了笑,說道“我就知道你一定會問的,教授對我有知遇之恩、再造之恩,我的命就是他給的,所以,我無論如何都不會背叛他!”
“好了,我已經知道答案了。”
“不,你聽我說完。”駱建芬製止了我的話,“但我還是要告訴你,我心裡真正想的是什麼。你一定覺得我是為了利用你才跟你在一起的,我不想否定這一點,但是,其實教授在和我商量的時候,我是自願的,換句話說,是我主動要求的,我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你的影子出現在了我的腦海裡,像是毒藥一般揮之不去,說來也是可笑,這段師生戀,就像是我一個人在自欺欺人。”
我當然知道冶和平對於駱建芬來說意味著什麼,自古忠義難兩全,駱建芬選擇了忠心於冶和平,也無可厚非。但是聽到她吐露真情,我心裡卻不是滋味,這樣到顯得我薄情寡義了。
“如果……”我頓了頓,“怎麼說呢?”
“有話就直說吧。”
“好的,那我就開門見山了,今晚在門口見到的那個流浪漢,在一個月之前你是不是來找過他?”
駱建芬聽到這話的時候,明顯驚了一下,大概她也沒有料到我會有次一問。可能是因為剛剛的交談讓她真情流露,也就沒有在提防什麼,“是的。”
“看來我猜的沒錯。”
“沒想到,還是被你們搶先了一步。”
“算不上搶先一步,如果我們真的搶先一步,我也不會來和你說這些。”
“那你是什麼意思?”
“既然是合作,就要有誠意。”我笑了笑,“我決定今晚去會一會他,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駱建芬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而且她似乎也沒有打算跟冶和平彙報。
三人來到那流浪漢暫時的居所,房屋以全木結構搭建,木樓支撐,離地四五米高,屋頂的五色布條灰跡蒙蒙,門麵畫有日月祥雲,門楣兩旁有白石砌塔,正中放著一副牛角。房
門沒鎖,推門進入,屋內空空如也,風穿堂過,一股尿騷臭味夾著各種腐食的氣息撲鼻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