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胡斌出身在一個小三的單親家庭,這是她來到這個世界上受到的第一重磨難。但是,就是在這樣“惡劣”的生存環境中,她學會了獨立、堅強,她擁有超乎尋常女人甚至男人的忍耐力、意誌力,她有清楚且持之以恒的信念。
她回到胡家,被迫接受與她毫無交集的人生,是她的第二次磨難。那是一個沒有多少親情的地方,豪門深似海,本就不是一個容易生存的地方。再加上她是一個女娃,對於豪門而言,那是一種難言的“痛”,若不是胡家如此大的家業將麵臨無人繼承的現實問題,估計她這輩子都無法回到胡家。因此,她隻能像從前那樣,裝成一個男孩,向世界不公平的冷眼繼續抗爭。
奶奶去世以後,胡家整個家族就壓在了她一個人的肩頭上,這是胡冰現在,乃至將來長期遭受的磨難。
她必須承擔起複興胡家的使命。
這是她無法左右的事實,除非她沒有回來,或者,她甘願就此放棄。
但是她不能,她從小骨子裡就充滿了倔強,她不會向現實低頭,而是證明自己。誰說女子不如男,她偏要日月換新天。
可是,一個人,一輩子,不可能所有事都順風順水,麵臨的困難也不是靠著毅力和恒心就能解決的。要想得到什麼,就勢必也要付出一些什麼。
胡冰小時候學過一篇課文,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她不知道自己的未來是福多一點,還是禍多一點。
但是,胡冰此時應該在想,眼前的這個人,也就是我,可能是她生命裡最大的禍患,因為我的出現,她變得不再冷靜,無法客觀的判斷麵料的風險,潛在的利益,也無法分析今後的發展結局。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胡冰似乎很喜歡捏我的臉,她玩的不亦樂乎,“你說我是不是沒救了?愛上你本就是一件風險大於收益的事情,為什麼我還是要做呢?”
“那你想要風險多一點還是收獲多一點?”我抓住她捏我的手,她略微有些害怕,想躲回去,但已經晚了。
“收益。”胡冰毫不猶豫地說道。
但其實,我也不知道她這輩子遇上我,也不知道是福多一點,還是禍多一點。
隻有一點可以確定,把心扉關閉了小半輩子的胡斌,在此之前,絕不會明白用生命去愛一個人是什麼滋味兒。
“好,從此以後,你肩膀上的責任也好使命也好,由我幫你共同承擔,我會儘最大努力,幫你把收益最大化的。”
“哈哈哈,我說的不是這個,我說的是你,你就是我最大的財富啊。”
“我知道啊。”我莞爾一笑,抓著她的手,慢慢將臉湊到她麵前,她眼神立即躲了過去,但是發現我一直保持著這個距離沒有再靠近,她又不自覺地看了我一眼。
就在此時,我瞅準時機,一下吻了上去。
“嗚嗚”胡冰想逃,也沒有機會了。
第二天一早醒來,我發現胡冰竟然還在身邊。她安靜的像一隻小貓,蜷縮著身子,緊緊貼著我。
“額”胡冰突然醒了,她似乎是驚醒的一般,驟然起身。
我發現她眼神裡充滿了慌亂
,下意識地拿起床邊的衣服,麻利地套上,“我竟然睡著了,怎麼會這樣?昨晚發生了什麼?”
一夜溫存之後,胡冰果然又反複了。
我連忙將她抱在懷裡,安慰道“沒事沒事,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你看這不好好的嗎,放心吧,不會有人知道的。”
“真的嗎?你確定沒有人知道?”胡冰這才放鬆了一點,但還是有些顧慮。
“昨晚我已經吩咐過了,所有女眷都不在這一層。”
“可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問題是兩個男人就算睡在一起,又能有什麼事情呢?”
胡冰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狠狠地錘了我一拳,抱怨道“都怪你。”
“行行行,都怪我還不行嗎?彆生氣了,乖。”我在胡冰的額頭上吻了一下。
胡冰又拿手擰了我一把,撅著嘴吧說道“你騙我,做女人一點也不好。”
我楞了一下,還沒弄明白胡冰這話什麼意思,這時,她卻含羞道,“我還疼著呢。”
我立即心領神會,也不由得害羞起來。
“都怪我不好,要不你再寧我一把出出氣?”
“才不要。”胡冰微微踮起腳尖,湊到我耳邊,小聲說道,“不過,感覺還蠻不錯的。”
“這小丫頭片子,竟然學會勾引我了,看我以後不好好收拾你。”但此時,我也隻好心裡一說,因為,我一看時間,發現已經9點了,要是在不出門,就真的引起懷疑了。
胡冰穿好了西裝,今天正好有個新品發布會會,她要出去做演講。
饒是發布會現場帥哥雲集,台下一眾女嘉賓花癡地看著台上,但此時無一例外,臉紅心跳的看胡冰。
胡冰上台前和眾人調侃了兩句,便沒說了,畢竟她的性格大家有目共睹,即便是看上去關係比較熟的,也僅僅是生意夥伴那麼簡單。
辰一娜在現場指揮工作人員拿著一大紙箱進來,打開之後,裡麵是四十多捧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