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辦公樓的人都下班了還可以理解,但是門衛沒有安排人值夜班,就有些古怪了。”我頓了頓,向任永海示意道,“我們進去看看。”
“哦,對了,這棟樓的4到7層是個賓館。”任永海補充道。
“賓館?這就更加古怪了,”我不禁皺眉,“現在雖然是快淩晨一點的光景,你看賓館裡也沒有一絲人氣,這就有些不太合理了。”
畢竟是賓館,哪怕所有人都睡覺了,也不可能像我們現在看到的一般,安靜地似乎沒有一個活人存在一般。
“確實有些古怪。”任永海皺著眉頭,看向周圍的環境,“雖然和白天我來的時候看到的一樣,但是總覺得,似乎現在好像更加死寂。”
“唔,”我沉吟了片刻,當下有了決斷,“這樣,我們分開去查看情況。我去賓館看看,裡麵十有八九有古怪;你去辦公樓那邊看看,不管隱藏的多好,總歸會有些蛛絲馬跡的。”
“好。”
我走樓梯上了4樓。這家賓館開在寫字樓內,平常來住宿的人都走大門,但為了開門迎客,側門基本上成了這家賓館專屬。
隻見,從電梯間到賓館前的一扇大玻璃門緊緊關閉著,不過這當然難不倒我,我早有準備地口袋裡掏出一根鐵絲,輕輕撥動了幾下,就打開了上麵的掛鎖。
輕輕取下嬰兒手臂粗細的大鐵鏈條,我一推大門,兩扇門就向著裡麵,吱呀一聲,緩緩滑了進去。入目,是一個過道大廳,大廳兩邊各有一條過道延展過去,一排排房間,整齊地麵對麵排列著,消逝在黑暗儘頭。
“怪了,一點活人的氣息都沒有。”我一臉警惕地看著前方的黑暗。
不過話又說回來,有問題就對了,如果這裡一切正常,整棟樓都睡著員工,那我們就真的是白來一趟了。
我剛一進門,身後的大門就轟然一聲,自動關上了,整個宿舍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當中。
還好我早有準備,我掏出手電筒,一道光柱亮起,照在大廳裡,印出橢圓形的光圈。
黑暗的空間裡,隻有我一個人的腳步聲,在空曠的走道裡來回傳蕩。
“吱呀!”我推開一道房門,手電筒隨即照了進去。
隨著橢圓形光圈略帶昏黃的光線一一掃過,房間的景象,逐漸拚湊出一個完整的圖形,整個呈現在我的麵前。
它大致有二十平米的模樣,進門左手邊是一扇門,我推開一看,不出所料,是獨立的衛生間。
越過衛生間,就看到了房間,擺著兩張床,應該是個標準間。這個房間以前顯然是住過人的,床上和桌子上還散亂的丟著一些廢棄的雜物。
不知道為什麼,這間房間並沒有人打掃,而且已經空了很長一段時間,所有東西的表麵都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
我環視一周,沒有看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就退了出去,再次進入下一個房間。一間一間地看過去,所有的房間都大同小異,隻有遍地的被丟棄的無用雜物。
“吱呀”一聲,我輕輕地帶上門,從這一側的最後一個房間退了出來,抬起頭看了一眼對麵,接下來,還有正對麵的六個房間。
正要上前一步,推開門繼續查看。我突然意識到有些古怪的狀況,腳步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
我收回腳步,沒有再繼續
查看房間,而是舉起手電筒,就這麼站在原地,向著走道的另一頭照了過去。
手電筒的光柱範圍有限,關係照出去十幾米遠,就散成了一個大大的橢圓形昏黃光圈。
借著這麼一點微弱的光線,我凝神向對麵的黑暗深處看去。
突然,黑暗仿佛發生了波動,泛起一層我看不到的漣漪,一個輪廓模糊的黑影漸漸從走道的黑暗後麵,向這邊過來。
“是誰?”黑影沒有絲毫的回應,繼續從黑暗中過來,隨著它的逐漸逼近,接觸到的手電筒光線也更為明亮。
漸漸的,這個黑影在我麵前露出了它的真容。
出現在我麵前的,是一名年輕的女子。
她擁有一張不遜色明星的姣美臉蛋,即使是在手電筒昏暗的光線下,也能看到她肌膚的細膩,一雙水汪汪的秀眸鑲嵌在臉上,鼻翼小巧,櫻唇如畫。
穿著一件露肩的吊帶短袖上衣,白皙的肩頭圓潤如玉,順著精致的鎖骨往裡看去,隱約還能看到胸前誘人的曲線。
如果換一個地方的話,這絕對是一名能勾起任何男人欲望的都市麗人,即使把不到,多看幾眼也是養眼。
隻不過麵對這樣的美女,我卻絲毫不敢大意。
因為她的雙腳,是虛浮在地上的。
我謹慎地注視這名美豔的年輕女子,左手微微抬起,隻要麵前的女鬼稍有異動,禁戒就會毫不猶豫地將她化為灰燼。
然而略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女子在我麵前站定,卻沒有進一步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