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金少帥!
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李老師打來的電話,說是幫我聯係了一家杭州的民辦學校,問我有沒有興趣過去。麵對眼下的窘境,我自然不會拒絕這次機會。
李老師說了,校長是他的同學,關係很不一般,聽到是他推薦的,二話沒說就要了下來,但是人家校長也說了,他那兒雖然沒問題,但是好巧不巧的是,也有一個老師老找招呼,我要想順利進學校當老師,還得“競爭上崗”。
我一聽這話,立刻明白了。李老師的為人我清楚,既然答應了幫忙,就一定會全力以赴,絕不會說一套做一套。而校長既已答應錄用,卻又搬出這“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當由頭,多半是他自己有著什麼私心,畢竟這民辦學校,校長是毫無疑問的一把手,誰去誰留隻需他點個頭就可以。
走後門這種事情,雖然不常乾,但我也不是傻子,立刻會意,表示自己知道該怎麼做。
放下電話,我就跑到了大街上,置辦了不少東西,表麵上是一些土特產,實際貨真價實的特產還不及一半,真正的“心意”全都換成了名貴的滋補品,像什麼野山參、花膠、靈芝之類的,我專挑貴的買。最後還不忘放一張卡,方便他消費。
校長看我如此客氣,自然不好意思讓我打道回府。於是,我便在杭州留了下來,成為了一名光榮的教師。
結果雖然很理想,但現實卻也不全儘如人意。這所民辦高中在當地很有名聲,但不是享譽地方的好名聲,相反,是臭名昭著。
倒也不是這學校的教學水平不行,問題主要是出在了學生身上。這些學生多半是考不上普高而不願意讀職高的學生,這樣的學生有一個特點,那就是家裡有錢,不敢說百分百,至少八成以上都是富家子弟,或者是什麽高乾家庭,真正那些家裡一沒錢來二沒道的學生占得是少數。
這還不算,這些學生從小生長在溺愛的環境中,衣食無憂、肆意妄為,根本不受管教。到了高中,這樣一所花錢就能上的民辦學校,這些學生就更加無法無天,根本不把學校和老師放在眼裡,在他們眼中,這裡就像是一座他們花錢買來的遊樂園,想乾嘛就乾嘛,老師們還得看他們的臉色行事。
當我了解到這些情況的時候像魯迅先生的那種出離的惱怒。
“小靜確實不錯,身材不錯,唉,惋惜啊,怎麽會被肥波那頭豬給泡上了?”
“阿爆的馬子也不錯,那樣子夠騷,上床肯定”
“小呆那馬子上次對我笑的那麽曖昧,肯定有搞頭,唉,其時怎麽就因為什麽朋儕妻,不行戲哪個狗王八蛋說的這話?害得老子現在照舊處男!”
┅┅
第一天到學校,結果一路走來充耳都是這些汙言穢語。
因為還沒有上課,我便在學校裡轉了一圈。這學校雖然教學質量一般,但是學校環境卻是一流。不光占地麵積很大,而且裡麵的建築、林木、花草都是精心設計,絲毫不遜於一些大學的校園。
也難怪,校長一直自詡這是一所貴族學校,教學目標是為了培養一流的貴族人才。既然是貴族,就要允許貴族有脾氣、有個性,所以,他對待這群孩子的唯一態度就是,聽之任之。
校園裡有一片不小的林子,光是走完就要花十幾分鐘
。我聽見了四周一棵樹旁那一人高的蒿草發出了悉悉索索的聲音。
“有人在那?!”我定定的盯著看,隻見蒿草不停的搖動。
“是人照舊動物?”我懷著疑惑逐步走近,在距離尚有30步左右,我聽見了女人的咿咿唔唔的聲音,“不會吧?明確晝的有人在這打野炮?”
我繞到那從蒿草的邊上去,一件碎花布的衣服露了個角在草外,越發肯定我的意料了,於是我逐步的靠近┅┅
這蒿草可真高,一個小孩紮進去還真看不出人影來。我放慢腳步悄悄的靠近到距離那香豔的地方隻有10來步的一蓬蒿草中,我輕輕的把身體藏在蒿草中,生怕弄作聲音來好戲沒得看,還得被人打破頭。
隻見一男一女正在草叢裡約會。女生的腰肢略嫌粗了點,幾縷散落的頭發灑落在後頸上,長發隻在後腦勺這打了個結。
這些學生太不服管教了,我知道接下來我的教學工作恐怕會遇到一些阻力和麻煩。
我離開草叢,邊走邊踢著路上的小石子,我一個箭步踩上,踢了一塊較量順眼的小石子。
“唉喲!”一個女聲發出的相聲詞讓我意識到我踢中人了。不會吧,早沒人,晚沒人,偏偏這時候有人,而我又沒注意。
我趕忙跑上前去看。
隻見一個約摸十七八歲的女孩子雙手捧腹蹲在了前麵的路上,臉上因劇痛而蒼白,前額的發尖被冷汗貼住了,雙目緊閉,小嘴似乎狠狠的咬著牙。
我嚇壞了,趕忙問道∶“小姑娘,你怎麽樣了?”
“┅┅”
“對不起哦,我不是居心的,我真的沒注意看到有人,所以┅┅”
“這四周有醫院或者診所嗎?我送你去看看醫生吧!”
她照舊一言不發,繼續著她那痛苦的樣子。
“很痛是嗎?我踢到你哪了?真對不起哦!我┅┅”
“你扶我起來!”
“哦,好的。”
我兩個手攙住她的右手臂,在我的資助下,她站了起來。
“能走嗎?”我小心翼翼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