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尊之途!
米悅一走,吳塵對沈予初沉聲道“你天劍宗家大業大,我孤家寡人一個。我不連累你,打開陣法,我從窗戶走。”
沈予初斜眼看向吳塵“你覺得你能在任時安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你覺得你現在走出去了,就不會連累我?”
吳塵雙手一攤“那你說怎麼辦?”
沈予初咬了咬唇,臉色微粉“你施展隱身術躲在水裡。”
吳塵“這能行麼?你都能看穿的把戲,任時安會看不出?”
沈予初不容置疑一聲“彆囉嗦了,閉上眼,快下去!我警告你,不許睜開眼!”
吳塵凝視著沈予初雙眸數息。他笑了笑,當即毫不猶豫的潛入池中。
沈予初臉色微紅咬了咬唇低語一聲“你救我一命,這次幫你就當我是還你人情了。”她手一揮,池麵立即霧氣蒙蒙,在一揮手,池麵鋪滿了各色花瓣。
霧氣,花瓣能遮擋水中的那雙眼。
沈予初能讓吳塵與她共處一池,已是她能容忍的最大極限。她怎麼可能再給對方看到自己身體的機會?
沈予初褪去衣衫,露出光滑的香肩,隻留一抹圍胸褻衣與褻褲。她揮手把衣衫掛在架子上,又從儲物戒中攝出一套褻衣褻褲也掛在架子上。她猶豫了數息,便咬唇跳入池中。
池子不大,約有五米見方,沈予初離吳塵很近,很近
沒辦法,誠如吳塵所說,吳塵的隱身術連她都能看破,任時安會看不破?為防萬一,不得以的情況下,她隻得隨時做好把吳塵拉過來藏於自己身下的準備當然,不到萬不得已,她絕不會這樣做。
沈予初再賭,賭任時安不敢進來,即使進來了,也不敢用神念掃她身體。可她也要做好二手準備不是?
吳塵潛在水底,他施展隱身術離沈予初不過半步之遙。沈予初要他閉上眼,他自然不會那麼聽話。
隨著水聲響起,吳塵知道,沈予初跳進了水池。
吳塵的心也隨著水聲“砰砰”跳了起了
此刻,吳塵一動不動的瞪大了眼,僅半步之遙的距離,僅一紗之隔的遮掩,自己能看到了什麼?自己怎麼能去看呢?他知道自己這樣很無恥,很不道德,但他抑止不住想去偷偷瞄二眼的衝動,然而讓吳塵失望的是,他眼前隻有一片片花瓣在他眼前飛舞,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吳塵很無語,很失望。隨後釋然,這才是他心中的人兒該有的樣子。
米悅走到任時安對麵冷冷道“我師姐說,她正在沐浴。任樓主若有膽子進去搜,那便搜!若搜出個什麼不法之徒來,我天劍宗任由發落。若沒有搜出不法之徒來。我天劍宗的劍可是寧折不彎!自會向城主討個公道。”
任時安眼睛眯了眯,忽的笑了起來“這個時候沐浴,這時間還真是巧啊!”
米悅冷笑“任樓主此話何意?我師姐幾十年的習慣,難不成在任樓主眼中還成了故意而為?
師姐有交待,你若想去搜查,我們絕不攔著。我天劍宗一向奉公守法,我師姐尚在沐浴之中,都讓你們去搜查,足見我天劍宗之誠!
任樓主要搜便搜,不搜便請自便,恕不遠送!”
任時安哼哼冷笑二聲“還真是伶牙俐齒。來人,把此地給我圍起來!”
米悅大怒“你……”
任時安漠然道“我隻是以防萬一,這也是為了你天劍宗好。逃走的那人極有可能是冥教餘孽!”
米悅震驚。
所謂冥教,便是指一個專門拿活人修練的邪教。千年前星羅皇朝把冥教列為邪教,星羅大陸的修士人人得而誅之。若發現誰與冥教勾結,將遭到星羅皇朝的強力絞殺!
任時安看也不看米悅大步而去。
來到門前,任時安看到門上插著的那把劍,眼睛眯了眯。
錢迅豐上前低聲道“樓主,天劍宗可是六級大宗門,裡麵的女子可是在沐浴,她的身份可不簡單,是天劍宗大長老夫婦的獨女,樓主雖貴為一方諸候,卻是一男子。你這樣闖進去,若查到什麼還好說。若沒查到什麼……我可聽說天劍宗的沈宜平極為護短,況且天劍宗門下可是出了二位閣主,其中有一位離咱們的地盤可不太遠。”
任時安默了默,最終徐徐道“叫幾名女修進去給我仔細搜查!”
米悅帶著三名星辰樓女修進入沈予初沐浴的房間。其它數名女修則進入沈予初的寢居之所搜查。
見進來的是女修,沈予初暗暗鬆了口氣。若真是進來的是任時安,她這副模樣,這讓她情何以堪。看來自己賭對了。
沈予初漫不經心的用手掬著水擦拭著手臂,麵色冰冷一言不發。
米悅冷聲道“地方就這麼大,看吧,看完了就立刻給我滾蛋。”
三名星辰樓的女修相視一眼,點點頭。三人分開在房中搜查。房間就這麼大,又沒什麼物什,幾乎一眼便可看到底。
既然鬨出這麼大動靜,不搜搜也說不過去。三位星羅樓女修可謂是仔細得不能再仔細,就差把地板給掀開了查看
搜查的結果自然毫無所獲。
一名身形略胖的女修輕笑一聲“這池子可否容我們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