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烈赤月:“若真是如父親猜測的那般,那真一獨自去鎮魘司上任,豈不是處境很艱難?父親為什麼不暗中派人手隨行支援?”
羅烈正陽:“主動與被動,雖隻是一字之差,代表的意義卻是天差地彆。我主動派人協助真一,與真一求援協助,就分彆代表了二個不截然不同的意思,其結果也會是不同的結果。”
羅烈赤月想了想便明其理:“所以父親讓真一單獨去上任,連左使也不去拜會?”
羅烈正陽:“你要知道,法旨可是帝尊親自下的。讓真一去拜見左使,雖於理合,卻於帝尊的心意不合。
月兒,阿羅真一有潛力、有能力、有實力,且被帝尊看中,你覺得讓他入贅我羅烈家族做個上門女婿合適嗎?”
羅烈赤月一怔:“父親是什麼意思?”
羅烈正陽:“為父將會大力扶持他,讓他站穩腳根,從而讓他感恩戴德,從而與我們結成牢不可破的血緣聯盟,在為父死後,能為我羅烈家族遮風擋雨,從而讓我族有時間再度崛起。”
羅烈赤月:“父親為什麼不對真一說明?萬一他不知就裡多想.........”
羅烈正陽笑道:“放心,他是個明白人,他遠比你想像的聰明,他會懂的。”
天城外,湖畔旁,長亭內。
琴聲起,伴隨著微微的輕風,讓湖水微漾,讓柳枝輕搖,若有若無的香氣擴散,讓離彆添了絲彆樣的情緒。
琴聲悠悠,沒有太多的憂愁喜悅,也沒有太濃的離彆相思,隻有曲中意,曲中情。
吳塵靜靜的聽,靜靜的品。這一幕很美,美得如同小橋流水。
一曲終了,羅烈赤月起身端起一杯酒輕聲道:“大叔,本想與你共同赴任,共同麵對艱難危險,怎奈身不由自事不能如願。隻能撫琴一曲為你送行,祝你一切順利,早早歸來。”說完舉起了杯。
吳塵也笑著舉杯,二隻酒杯“叮”的一碰,二人皆一飲而儘。
吳塵:“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羅烈赤月:“你說。”
吳塵正色道:“請不要叫我大叔行不行?”
羅烈赤月一怔,隨即掩嘴輕笑:“可你比我大,本來就是大叔啊。”
吳塵歎了口氣,實話實說:“可我並不想老,也並不老。”新
羅烈赤月眨眨眼睛:“那你想我叫你什麼呢?”
吳塵想了想:“真一,司主,夫君,都行吧。”
現在就想讓我叫你夫君了?你想得美。
羅烈赤月翻了個嫵媚的白眼:“就叫大叔,而且這個稱呼隻能是我叫,而且還是一輩子。”說完再次掩嘴而笑,儘顯嫵媚之姿,儘顯小女人之態。
吳塵笑道:“能不能再拜托你一件事?”
羅烈赤月:“還有什麼事?”
吳塵:“下次笑的時候,能不能不要掩上你的嘴?”
羅烈赤月一愣:“為什麼?”
吳塵輕笑:“你笑起來真美,尤其是你那二個酒窩,讓人不飲而醉。”
說完吳塵心下有些懊惱,自己這臭毛病怎麼改不了?分彆不是挺好嗎?乾嘛還要去撩撥這女人?
羅烈赤月怔住,隨後紅暈上臉麵露笑意,又露出那二個迷人的酒窩,輕聲道:“二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願你一切順利,我靜待你的歸來。”
吳塵笑道:“好,保重。”說完身形倏地遠去,眨眼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愛情就是這麼奇妙,他會讓一個心誌堅定的求道者,化為癡兒女。
羅烈赤月便是這樣的人,她雖是為了利益才與吳塵訂婚,但吳塵展現的實力才情魅力,早已俘獲了她的芳心。
這讓羅烈赤月這個初嘗愛情滋味的女人,麵對離彆,一個歸元強者,也變成了一個小女人。
而吳塵早已是老手老鳥,麵對一個純情女人的情意,他又如何不知?
但他有任務,是彆有用心的人,那能一味的卿卿我我因私廢公?當他說出那句話後,自知失,所以才逃似的離開。
魔元世界大會已在天城巨大的廣場上全麵展開。
當然,因為天城是環山而建,受地勢所限,巨大的廣場其實是由一個法寶所形成懸浮在空中。
帝宮,左使,皆派了代表來當裁判,八大司主更是齊齊而至,一是為依附自己的勢力打氣撐腰,二也是當裁判。連羅烈正陽與古羅雄霸也“出關”參加,可見魔元大會的重要。
天城內的一些大大小小的官員與一些有名望的家族也派了人來觀看。畢竟這是難得一見的大會,從中他們也可發現一些人才,將其收入自己的勢力加以培養,好在將來為自己所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