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塵:“可探知了他們的老巢在何處?”
阿沛玉羅:“魘族神出鬼沒,無法確定其老巢。”
吳塵:“魘族實力如何?”
阿沛玉羅:“有歸元境坐鎮。傳說還有歸元後期的存在。就屬下知道的半步歸元就有近十位之多,幽玄境大概有近百位之多。但這隻是已知數字,具休有多少,不得而知。”
吳塵點頭,看來這魘族實力不弱。
吳塵:“綜合你們所說的情況來看,首先,魘族應該是有一位重要人物被抓才對,但不一定是在林城。所以劫囚的可能性有,但不是太高。
其次,魘族之所以聯係林城周邊各大家族,攻擊林城的可能性有,但也不是太高。
因為魘族實力雖不錯,若攻擊有重型裝備的林城,他們必損失慘重,魘族不到萬不得已,不會選擇跟我們硬碰硬。
他們如此虛張聲勢力,不為攻城,也不為劫囚,應該是擄走重要人物與之換俘才對。”
阿蘭阿朵:“司主何以如此肯定?”
吳塵:“你們不要忘了,原本坐鎮此地的可是左使大人的兒子公良大公子。若對方真要想抓住一個人質與左使交換,那麼公良大公子便是最好的人選。”
殿下的人不由麵麵相覷,這分析得貌似有幾分道理啊。看來這司主還真有點本事,難怪上麵要打招呼,讓我們好好配合。眾人收起了輕視之心,態度顯得越發恭敬。
阿沛玉羅:“這麼說,魘族的目標是司主你?”
阿蘭阿朵:“這種可能性極大。司主,為了你的安全起見,屬下建議,立即上報求援。”
吳塵笑了:“這沒憑沒據,單憑推理猜測,怎麼上報?再說,本司主剛上任,沒立寸功,反而要求增援,這不是讓人看笑話嗎?彆急,怎麼著也得先確定了魘族的意圖再說。”
阿蘭阿朵:“如何確定其意圖?”
吳塵:“首先,把鎮魘司換主的消息全麵封鎖,知情人,全部下禁口令。其次,安遲允碩帶人把俘虜按計劃押往天城。另外,林城全麵放鬆,本司主親自會會這魘族高手。”
殿下眾人大驚,齊齊拱手:“司主,不可。”
阿蘭阿朵:“司主,既然我們已猜到魘族可能是衝著你來的,你又何必涉險?”
阿沛玉羅:“司主,你可是我鎮魘司的頂粱柱,你怎麼能輕易涉險?”
安遲允碩:“司主,你現在不但是鎮魘司的頂粱柱,還是林城的統帥主心骨,統帥那能涉險?當居中而坐調兵遣將運籌帷幄才對。”
阿諾常春:“司主,魘族凶殘且對我族仇視甚深,你是統帥主心骨,倘若你有失,鎮魘司可就亂了。”
十大衛主齊齊拱手:“請司主三思。”
由不得大殿下的眾人不齊齊擔憂,畢竟左使大人可是下了法旨,要他們好好配合的吳塵,這人剛一上任,萬一出點什麼差池,他們有嘴也說不清楚。
畢竟阿羅真一的名聲在外,這阿羅真一萬一是左使大人有大用之人,毀在他們手裡,他們那擔當得起?
吳塵一怔,這異口同聲的阻止我,這麼擔心我?我才剛上任啊,我就這麼有魅力?
隨即吳塵心下恍然,這隻怕還是左使那老頭的功勞才對,不然,這二幫人怎會如此齊心為我好?
可左使那老頭憑什麼對我好?我又不是他兒子?難道僅憑我說了幾句漂亮話?吳塵不由又想起那幅字:天事天知,這究竟是個啥意思?
吳塵笑道:“諸位不必多慮,就算是證實了我的猜測,本司也不懼。
本司在不動用領域的情況下都能斬殺了阿布允泰,豈在乎幾個毛賊?本司有魔輪神通傍身,根本不懼任何禁製,任何幻境。本司要走,就算歸元中期出手也擋不住。
再說,這麼些年了,我們連魘族的老巢也不知道,更沒有完全掌握魘族的實力,這可於我們大大不利。
既然魘族想玩把大的,我們何不將計就計,來個順滕摸瓜,把魘族的實力、老巢摸得一清二楚?”
殿下眾人不由麵麵相覷,難道這位想來個孤膽英雄,勇闖龍潭虎穴?
殿下眾人正要相勸,吳塵抬手:“諸位不要再勸,豈不聞,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為了一探究竟,為了一勞永逸,如此好的機會擺在麵前,本司焉能錯過?本司心意已決,按計劃行事吧。”說完轉身大步而去。
官大一級壓死人,殿下眾人無奈,隻得按命令行事。
吳塵這麼做自然是有私心的,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句話可是經過了無數事實證明是可靠可行的,如此好的機會擺在他麵前,他為何不用?為何不拉攏實力不弱的魘族以待將來?
當然,他也不擔心左使那老頭知道後不肯配合他,畢竟他是在為他做事,給他長臉,難道上司還要阻止他立功為魔帝儘忠不成?
再說,有羅烈正陽站在他身後,他不信左使那老頭不肯讓他去冒險,畢竟這事成了是他左使的功勞,敗了卻是羅烈正陽的損失。左右不虧的事,左使會不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