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來了……”
東西?來了?哪呢?沒看見呀。
咳咳,看見了,這所謂東西是一條長滿汗毛的胳膊!
其主人,便是呲著一口大白牙,一副憨傻之態的肖大將軍。
“行吧!疼你也得我忍住,彆喊,省得嚇的我把箭的手不穩。”
見肖將軍點頭應下後,葉繁星又同他要了一把鋒利的匕首,浸泡於酒中,之後又用燭火炙烤。
又讓任老和宋皓明換了下位置,由任老掌燈,宋皓明按著陸參的腿腳,楚軍醫按著陸參的上半身。
“準備好了,我可要動手了!”
說著葉繁星手持匕首快速的貼著箭劃了一個十字,心中默數三個數,用力直上直下將斷箭拔了出來。
因為疼痛,昏迷許久陸參短暫的睜開了眼睛,但也因為疼痛再次昏迷了過去。
看著肖將軍胳膊上的滲血的牙印,葉繁星搖了搖頭。
肖將軍同陸參之間的關係,他算看明白了,那簡直就是,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他快速的從袖中掏出一個很不起眼的小陶瓶,遞到了任老的手中。
“急用此藥乾糝,定痛止血,先將藥七厘,衝燒酒服之,傷之大小,後用燒酒調敷,立時見效。”
“傷輕者不必服藥,可外敷。”
“不管輕重,均不可多服,故以七厘為名。有身孕者忌服。”
聽完他解釋,隻見任正陽的眼睛瞪的圓圓的,張著嘴要問不問的,看的葉繁星那叫一個惱火。
“快去啊,待上了藥,就要起針了!”
若是剛剛精神過於高度集中,以至於卸下勁頭來,自己有些頭眼昏花,這調藥上藥一事怎能輪到旁人動手。
任正陽使勁的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讓那激動的心平複下來,先是動作迅速往傷口上上著藥,後開始調配服用的。
葉繁星穩穩的起著針,每起一針過後,都要仔細的觀察那上了藥的傷口一遍。
隻是這起針的順序,與下針的順序是完全相反的,為此,他還特意講解了一番,至於他們能學到多少,隻能看他們的造化了。
他沒有告訴他們的是,今天他所用的針法,是可起死回生的《鬼門十八針》中的九針。
一旦走漏風聲,那些打著為你好,其實私心作祟的人們,定會波瀾重起。
他之前所做的打算,亦或者他們全家,都會再這場人心難測之中全部化為泡沫。
見葉繁星起完了針,任正陽急切的詢問著,“星哥兒,藥方,這藥方為何?”
“藥方?那我想看的東西呢?”葉繁星將最後一根針收入針囊後反問著。
任正陽又跑到那坐在床榻之上,始終目不轉睛,盯著陸參那略過蒼白的麵容的肖將軍麵前,催促著,“將軍,輿圖,輿圖在哪?”
肖將軍被任正陽催促的有些的不耐煩了,皺著眉頭問,“三個藥方你可拿到了?”
額……這,任正陽看了看起身去淨手的宋家夫夫,很是沒勇氣的說了“沒”字。
“一手交方子,一手交輿圖的事你不懂麼?”
“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