燁被逗的狂笑,原來燁的笑點那麼底嗎?
“誒?你怎麼不笑啊?”
那人看到我沒有笑,怒氣衝衝地把臉伸過來,露出極富有挑釁性的表情。我感到危險,以為他要拔刀,就下意識地張開雙手,護住我身後依然還在狂笑的燁。
“這可是你逼我的”
我很懵,我到底逼他做什麼了呢?
“沒辦法,我隻好吧或雅講給我的壓軸笑話講給你聽了,你這小子給我聽好了!”
那人深吸一口氣,雙腿與肩同寬,雙手微曲,仿佛要大喊一聲“無駄!無駄!”或者是“貧弱!貧弱ゥ”一樣。
“好!”
那人將左手放到左肩上,右手一邊用手指左手的關節處畫圈圈,一邊說——這裡會打彎!
嗯,這個世界上總是有一類人,就是當他給你講笑話的時候你不僅完全聽不懂,還要看著他因為化學反應而不停抽搐的臉。而現在,在異世界居然也能碰到這樣的怪胎,我到底是倒了什麼黴?
“哈哈哈哈哈哈”
燁因為腹部肌肉抽搐,已經倒在地麵上了,然而在我看來,這真的是笑話嗎?
那人看上去還意猶未儘,就用雙手捧起自己的臉,說——這能取下來!他在用自己所有的細胞向我演繹他的笑話,可是我完全不懂得他的點但是他那麼努力的演繹,總感覺不笑一笑很說不過去。於是,我就對著那人冷笑一會兒
“果然是我的錯覺啊,我講笑話的天賦怎麼可能會減弱,很久沒給人講就是了。哈哈哈哈,雖然很高興我的神祗終於有人參拜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要問一下,咳咳,你們應該不是來拆房子的吧?”
“哈?我們為什麼要拆房子?”
我一邊扶起快要笑暈過去的燁,一邊再次打量這個人。如果說這個人是神仙的話未免太年輕了吧?不是經常有那樣的情節嗎?走著走著走到一個小路牌下,就會有一個白發蒼蒼的老人,稱自己是土地公公,然後告訴你走這條路會碰到狼人啊,走那條路會碰到蜘蛛啊什麼的;而且明明尊為神明,為什麼生的如此妖嬈?會不會是什麼男性魅魔假扮的?
“哦哦,男性魅魔,真的有那種東西嗎?”
“哈?”
那人鬼魅一笑,眼睛彎成了月牙,紅色的眼影更加明顯了,居然是帶妝效果而且睫毛還那麼長,恐怕連女性都會嫉妒吧
“嚇到你了嗎?其實是因為讀心術哦,與接觸者在陌生狀態下可以讀其心三次,男性魅魔專屬技能喲”
“”
“開玩笑的,我就是紅袋鼠之神,沒錯,不是人的神,雖然我真的很討厭這個前綴!但是還是不得不加。我的名字叫遲言,不管你怎麼想,我也算是一介小神吧。”
遲言無奈的聳聳肩,示意我坐下來,自己也席地而坐。
“為什麼以為我們是要拆房子呢?”
“唉,我也很難啊。最近經濟不太好,人們路過神社都不願意給香火錢;走仕途的神仙也越來越多,什麼神仙位都搶著做,最後吃虧的還是像我這種苦苦修煉才成仙的小神,而且現在地價越來越貴,之前看電視還聽天宮頻道說要拆除幾座神社,我以為會有我的小廟,除了這個小破樓我可什麼都沒有了,所以拚死也要守護這裡!可是要是沒有人敲鐘的話,我隻能被封在井底了!還好你們來了!”
“這年頭連神仙都這麼難做嗎?真是辛苦啊”
“可不是嘛,謝謝理解啊!”
他眼睛裡馬上就有了光,就好像看到了知音一樣。真是好搞定的神,簡稱好搞神。
遲言從他那像四次元口袋的衣服兜子裡麵掏出幾隻藍梨子,用手擦一擦後扔給我和燁兩隻,不等我反應,自己倒是急急忙忙地咬了一口梨子,真是隨隨便便的神仙。我搖了搖燁,燁剛剛恢複意識,卻又因為大笑暈死過去。我明白了,以後絕對不能給燁講冷笑話,不然燁會沒命的。
“那你們又是來乾嘛的,難道是土匪嗎?這裡隻是鄉下的小廟啊,什麼都沒有的,唔”
遲言突然害怕起來,靠在鐘柱顫顫發抖。真的會有這麼膽小的神嗎?而且剛才不還是在講冷笑話的嗎?
“我說你啊,你不是有讀心的能力嗎?順便把我們的願望也聽一下不就好了!真是的,我們不是土匪!”
“莫扒法嘛,這個技能隻能對陌生人使用三次,一次隻能聽十秒鐘,而且像你我這樣已經產生交流的,這個技能就不能用了。”
“這算什麼,不完全能力嗎?”
“笑什麼笑,v的時候還是很有用的!”
遲言一躍而起,在廟內雙手抱頭,然後擺出了一個極其羞恥的oss,我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臉,假如玉帝看見了這個場景,會不會想請如來佛祖再來一次複刻聯動,收了這個神通呢?
“彆鬨了,我是來許願的!這位少女叫燁,我叫樨。這位燁她患有眼疾,我想請神仙如果你真的是神仙的話總之希望你能救救她,我很想讓她感受這個世界;還有就是我們在行走的時候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想問問你這裡是哪裡?怎麼回到現實世界?”
“吼吼,原來是為了心愛的女生啊,小男生還真浪漫啊,吼吼吼吼”
“喂!”
我慌忙地看了看燁有沒有醒,看到她還在翻白眼就放心了。
“我隻是救治我朋友的病,沒有非分之想!”
“是嗎。”
遲言看看窗外,傷感般,失意般,整個人的氣質回歸了冰冷與沉寂。但不一會他又滿血複活了。
“幫你們可以喲,不過你們也要先幫我一個小小的忙喲。”
遲言回過頭來對我們鬼魅一笑,露出了一顆尖尖的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