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你要乾嘛?”
我看著小彩這個樣子有些害怕。
“我要乾什麼?你乾了什麼?故意把我灌醉之後假戲真做是嗎?”
“那是個意外,是最後那壺酒有問題。”
我做著無力的解釋。
“是嗎?那你也讓我看看那壺酒有什麼問題。”
小彩舉起手,用手指在我的頭上輕輕一點,我就失去了意識。
等我再一次醒來的時候,貌似已經是三天後了。
我躺在我自己的床上,想要掙紮著起身,但是渾身的酸痛讓我放棄坐起來的想法。
與吸收了結界的疼痛不同,這一次完全是疲勞帶來的疼痛。
尤其是我的腰,感覺已經斷了。
不過最讓我沒有想到的事,我雖然沒有做防備,但是小彩的精神攻擊竟然可以完全控製我長達三天,我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
小彩對我的控製隻完成在一瞬間,我甚至沒有反擊的機會。
我知道無論是我還是桖朧,對精神攻擊多少都沒有防備,那是我們唯一的弱點。
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就算那是我們的短板,我們的基礎實力擺在那裡,再弱也弱不到哪裡去。
原來小彩已經成長到這種地步了嗎?
我雖然不知道這三天發生了什麼,但是我能從我身體上的痕跡看出個大概。
我不擔心彆的事情,隻是擔心小彩怒氣上頭會不會做出一些破壞的計劃的事情,或者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躺了半晌,我終於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扶著腰一瘸一拐地走在走廊裡,路過的傭人看到我都紛紛竊竊私語。
一種不好的感覺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我加速走向小彩的房間,卻在門口碰見了負責打掃的傭人。
這裡和酒店一樣,每天都會有傭人來征詢意見,詢問是否需要打掃或者需要什麼東西。
每個人都有專門的傭人負責,我遇見的正是專門負責小彩的。
“林煌大人。”
傭人看見我鞠了一躬。
“林彩小姐還沒醒呢!”
“哦哦,”我點點頭,問道“這三天都發生什麼了?”
“這三天您和林彩小姐都沒離開過這個房間,沒有任何人進去過,我也隻是在打掃的時候進去過。”
說著說著,女傭的眼神止不住地往我身上飄去,仿佛回憶起了什麼,臉色開始泛紅。
“咳咳。”
我輕咳了一聲,女仆才從回憶中醒過神來。
“無論你看到了什麼,不要都不要說。”
女仆好似有些驚訝地說道“可是是您讓我們說的啊!”
“我讓你們說什麼了?”
我頓時緊張起來。
“您說讓我告訴城堡裡所有人,您是個妹控,是個老婆奴,隻喜歡林彩小姐。”
不知道為什麼,聽完女仆的話我竟然鬆了一口氣。
畢竟這些都是無傷大雅的話,頂多落個死妹控的稱呼。
這對我來說都無所謂,畢竟林彩是我最重要的人。
“行了,你走吧。”
我揮揮手,女仆便轉身消失在拐角處。
既然小彩還在睡覺,這三天除了那種事也沒發生彆的事的話,就沒必要打擾小彩的清夢了。
我轉身往大殿的方向走去。
“辛苦了。”
王義仁看到我來了,欣慰地說道。
畢竟小彩做的事情王義仁應該知道了大概,但是他這種神情讓我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就像是兩個已婚男人互倒苦水的時候會露出的表情一樣。
“樺騏經過這一次戰鬥之後也是溫順了許多,並且你在教堂發言之後,支持攻占地球的人也變多了,現在隻需要這些貴族的支持了。”
“是,我會抓緊去做的。”
“從明天開始,攻占地球的計劃正式開始。”
“可是,我們內部的關係還沒有平複好,是不是有點操之過急了。”
“沒關係,隻是開始滲透罷了。當正麵戰場打響的那一刻,戰爭也該結束了。”
“是。”
我離開了大殿,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和王義仁要我做的事情是一樣,隻需要拉攏貴族就好了。
我找到了白煞,並且準備和她一起去強體族那裡,當著強體族族長的麵歸還強體原始桖蟲。
“辛苦你了,都怪我。”
白煞非常道歉地說道。
怎麼每個人見麵都是辛苦了。
雖然為了這一係列的計劃我的付出確實比較多,和我比起來隻是被奪走了半個原始桖蟲的樺騏根本算不上什麼,我可是被奪走了數不清的子孫。
“沒事,這件事和你沒有關係,要真說起來,是我對不起你。”
“沒有沒有。我還應該謝謝你呢!”
白煞搖著頭。
“幫你拿回來強體原始桖蟲也是王的意思,不需要道謝。”
“不沒事那也要謝謝你。”
白煞欲言又止地說道。
我看著有些扭捏的白煞,心中不禁感歎,這就是真正的人妻嗎?
雖然封雪和瑾瑜也給人一種人妻的成熟和溫柔,但是從小就被如此教導的白煞給人的感覺還真是不一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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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壺酒真的有那麼靈嗎?
走到城堡門口,我披上了鬥篷戴上了麵具。
畢竟出去玩和去辦正事的低調是不一樣的。
很快我和白煞就來到了強體族族長的辦公室。
“你可以感知一下,那另一半的強體原始桖蟲已經在我的體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