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爺,這錢你收好”。田朝陽進屋,直接把錢就堆到了老頭麵前。
“你那個房子呀,我看也沒法住了。我們家的房子雖說老了點,但也能湊合得住。我爹現在也是偶爾回來,這房子住個人還能給養養房氣兒,你要是那什麼呀,乾脆搬……”
“咳咳……咳咳……”
田一畝兩聲咳嗽,就把田朝陽的話打斷了。
田朝陽看了他爹一眼,一拍大腿在凳子上站了起來:得,我也還忙著呢,給你兒子把錢送過去,我也就回了,有什麼事你老哥倆商量吧,用得著我的地方知會一聲。
田朝陽說完,扭頭就走。走到門口,回頭又說了一句:“二大爺,這錢的事你彆說漏了,回頭那邊我就說要回來那麼多”。
屋裡的事兒,田朝陽也就不管了。有他爹在,肯定能安排妥當。
“玲兒,你想學開車不?”
吳素玲正忙活呢,頭也沒回的說道:我想啊,但是哥,你看看,我哪有空啊?爹現在拿我當生產隊的驢使,我現在這一天天忙的四腳朝天的。
“嗬嗬……”,田朝陽聽了就笑,笑著對她說道:你想學就行,等你考了本兒,我就給你買輛車,這天天坐公交,來回跑也不是事。
田朝陽還真是有個當大哥的樣,吳素玲高興得道:真的?
那我能騙你嗎?就這麼說定了,等回頭我這邊給你找好了駕校,我回家告訴你。
田朝陽和自己的妹子說了幾句話,也就離開了,並未多做停留。
李世文住的這房子跟他爹的一比,他的房子就是皇宮。這兩年新蓋的二層小樓,豪華又氣派。
進屋一看,一家子正吃飯呢。田朝陽心裡膈應他,進屋後直接開口說:你那個賬我算是給你要回來了,人家扣了你點錢,給了你個整數,都在這裡麵呢,你點點。
說著話錢箱子就給了他,轉身就走,一秒都不帶停留的。
“誒,我說兄弟,先彆走”。
李世文開口叫住的,當著他的麵打開箱子,把裡麵的錢數了數。
“少點兒少點兒吧,總比一分錢要不回來的強”。
他那個倒黴媳婦兒,這時走過來。一把把這箱子就奪了過去。
“我看看”。
照理說這也是個嫂子,可這嫂子隻顧著數錢,理都沒理他。
田朝陽看看這李世文,心說,你叫住我乾嘛?難道還打算給我點好處?不過以他這人的德性,怕是乾不出我這知恩圖報的事兒來!
果然,這李世文一點兒沒讓他失望。隻是口頭稱謝,也不算謝,口氣還帶著埋怨呢。
“兄弟,雖說你要回來的這賬差了點,但我也得好好謝謝你。嗬嗬嗬,怎麼說,這也算是要回來了百分之八十,這活乾的我也就不賠錢了,這回我能睡個踏實覺了”。
彆說給田朝陽個千八的表示感謝了,連口飯都沒讓。直接給他送出門口了,什麼人情這個那個的全沒有!
田朝陽倒也沒往心裡去,出了門口直接開車就走了。
田朝陽回到縣城後,隨便找個地兒解決了晚飯。吃完飯聯係了劉磊,哥倆一起去看望李政道。
到家一看,李政道恢複的不錯,臉蛋子油光滑亮,但是依舊需要再靜養一段時日。
李政道見他兩個來了,很是興奮,三個人聊的是沒完沒了。招娣兒則是端茶倒水,忙裡忙外的,儼然已是女主人的做派。
說著說著,李政道就說起了上次田朝陽讓他調查的那個女人。也就是上次跟著常委副縣長何必成一起跑北京買車的那個,好死不死的讓田朝陽給撞上那次。
那個女的叫韓淑慧,離婚了沒孩子,在老城區的商業街開著一家服裝店,也就這些信息,彆的暫時沒查到。
“你如果需要的話,我再派人盯她一段時間,深入了解一下她的社會關係”。
田朝陽雖然現在不急於收拾何必成,但是了解他和這個女人的關係還是很有必要的。不過再讓李政道安排人手乾這活,顯然有點兒不合適了。他安排人隻能是安排在職的警務人員,這就涉及了各個公權私用的問題。
田朝陽跟他說了聲,不用。打算把這事兒回頭交給田黃辦。
哥仨這一聊直接聊到了八點多,李政道需要休息,田朝陽還有個約會。便起身告辭,臨走的時候,田朝陽給招娣塞了個厚厚的信封,心意也好,什麼也好,硬塞給她了。
下來後他和劉磊作彆,上車奔著胡莎莎給的位置就去了。胡莎莎給他發的是一家歌廳的位置,歌聽麼,又能唱歌又能喝酒。
“美女,怎麼一個人呀?要不要個帥哥陪你啊”。
推開包廂的門,透過明暗交織的燈光,田朝陽看到坐在沙發上的胡沙沙,嘴裡開了句玩笑。
胡沙沙依舊穿的是白天的那套工裝,臉上甚至連妝都沒化,即使素麵朝天的坐在那,在燈下看美人,也是迷死個人。
“那你來陪我呀,嗬嗬……”!胡莎莎被他成功逗笑了,起身相迎。口中笑道:你可以呀,都學會開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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